不知不觉赵羽离开州司府已经两年了,赵子易在陈威等人的帮助下,将州司府打理的有条有序,时常给在军营的父亲写信汇报下州司府的近来现状。
这一天赵子易正像往常一样帮父亲打包处理南州司府公文,手下陈威慌忙跑来禀报,“少爷,咱们南州城这几天发生好几起命案,死的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年,据说尸体呈干瘪样子,像是被吸干了精气,田县令想让少爷您过去主持下局面。”“让我去?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官员,问我有什么资格去命案现场啊,田县令不会让我去破案吧?”赵子易不解的问,“咱先去看看,少爷,有我陈威在绝对保护您的安全。”陈威拍着胸脯保证说,“行行行,我去还不行吗,真的是老爷子不在家啥事让我去管,唉........”。
赵子易带着陈威等人来到南州房县,赵子易直奔县衙公署找到田县令询问命案情况,“下官田文宇拜见赵公子。”田县令向赵子易行礼,“田县令您客气了,您先给我讲讲命案的情况吧。”赵子易回礼并询问道,“这个事还得从一年前说起,那时候房县还是家家灯火通明,门不闭户的,突然在去年七月中旬的一天,房县聚贤楼掌柜的儿子王大富与父亲王掌柜吵了一架,离家出走了,王掌柜以为这小孩子也就耍耍小任性,就没多管,想着明后天孩子就自己回来了,没想到在王大富离家出走的第三天,有人在东郊树林里砍柴的时候发现一具男尸,身着蓝色绸缎衣服,整个尸体像是被吸干了一样,后来我派县衙捕头前往查看案发现场,将其尸体运回县衙并发布公告寻找死者亲属,第二天王掌柜就来县衙报案,说儿子失踪四天了,我想了想有可能死者是王掌柜家的儿子,我便让捕头带王掌柜去殓房认尸,果然不出所料,死者正是王掌柜家的大儿子王大富,王掌柜急火攻心晕了过去,我派人将他送回酒楼。”田县令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赵子易听,赵子易觉得能将人吸干的,普天之下只有塞外胡族有这样的邪术。
“相传塞外胡族是以黑巫术闻名天下,可以做到瞬间可以转移至百里之外,当年太宗皇帝联合乾国术士用了七年的时间才将胡族镇压,并在胡族与乾国交界处设置结界,让西洲五极卫骠骑大将军带兵镇守结界,才保我乾国西洲百姓安乐。”“赵公子以为是塞外胡族来我们南州作案?但这不可能啊,有结界他们也过不来啊,更何况西洲与咱们南州相隔千里怎么可能为了杀个没关系的人跑这么远?”县令师爷反问道,“赵公子莫见怪,此人是我家师爷,叫胡有为。”县令怕师爷说话唐突顶撞了赵子易,所以赶紧解释道,“无妨,本公子不是小气之人,按胡师爷所讲的确有道理,胡族妖人不可能跑千里之外来一个县杀一个不相干的人,对了田县令,当年陛下镇压完胡族,可有将胡族巫术有关的东西带回乾国?”赵子易问道,“公子您这话提醒到我了,当年陛下凯旋归来的时候,听说带回来一个胡族术士,此人是投降我乾国,并助我乾国打赢这场仗的关键,这个人最后被陛下封为二品术士,与我乾国第一术士方天启大人一同创建天道术法司,他现在是术法司副司长呼应开,掌管术法司毒术和巫术。”田县令向赵子易讲解道,“那看来很有可能是这个呼司长的徒弟所为,但是据我所知,呼司长的徒弟总共有三个,都在神都任职,平常很少与外人接触,怎么会与我房县百姓有联系呢?”赵子易内心嘀咕着。
突然一个手打了赵子易肩膀一下,一个清亮甜美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就是南州州司赵家的公子啊,挺不错嘛。”赵子易被吓了一跳,陈威正准备拔刀砍去,县令急忙拦住陈威并斥责这个女孩,“大胆,这是谁你就敢打招呼,太没规矩了,给我跪下向赵公子道歉。”“赵公子,对不住了,这是下官的小女,叫田欣雅,平常大大咧咧,是下官没管教好,请赵公子恕罪。”田县令跪下向赵子易解释道,“我说是谁呢,好啦田县令,不要总跪来跪去的,咱们之间没什么上官与下官一说哈,快起来。”赵子易把田县令扶起来帮他打了打官袍上的土,“感谢公子深明大义,你这逆子还不退下,找你娘亲领罚去。”田县令对田欣雅吼道,“父亲大人,我也想破案,让我跟你们一起呗,赵公子你看怎么样啊。”田欣雅问赵子易。
“放肆,刚才赵公子不跟你一般见识,还蹬鼻子上脸了你,女孩子家家破什么案,回去念书去。”田县令揪住田欣雅耳朵就往内堂里走,“哎呀爹,你轻点,我能提供你们线索,哎,疼。”田欣雅一句话引起了赵子易的注意,“你有什么线索,说来听听,如果对本案有帮助,我让田县令准你参与破案的机会。”田欣雅挣开田县令的手跑到赵子易跟前说,“你们只知道塞外胡族会这种巫术,但是在这大乾的天下还有一个地方有这种妖术。““莫非你是想说那个地方?但是不可能啊,那里虽说复杂混乱,但是所有人员都登记造册,他用这种方法杀人,不怕很快就查到他头上,他不会这么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