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这么的邪乎。昨天还好好的身体,早上起来忽然间就觉得天旋地转,头痛欲裂,怎么办?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满脑子翻转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切就像过电影一样。我看到了我的儿子,他蹦蹦跳跳的跑向我,当我刚要伸手去抱他的时候,他不见了,我踉踉跄跄喊着他的名字,我找不见他。转身我又看见他站在我的背后,他长高了,一脸陌生地看着我,他不认识我,我也好像不认识他。站了很久,他又慢慢地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跑着向前,忽然看到我的老母亲,我的妈妈,我喊着,她不说话,我走向她,她不见了。
我忽然想起来早期人说的那样,一个人临死之前会看见自己最想见的人,因为思念太深,我瞬间满头大汗,意识到自己好像要不行了。我无力爬起来,更无力喊任何一个人来帮忙,我应该是发高烧有点意识迷糊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来了。看着周围白色的布置,就知道自己躺在医院里我,身体也轻松了很多,头也不疼了。
黄总监,你醒来了。昨天你可真吓人,高烧不退,嘴里不停的叨叨着什么,一点也听不懂。多亏我们的数字监控系统好。监督站发现你的体温异常,立刻进行分析,果不其然,医生到了的时候,你已经昏迷了。我们对你进行了紧急救助,现在你基本上体征恢复正常了,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黄总监抬头看见助力小邢站在床边。他感激地说了几句:谢谢你,我现在已经感觉挺好的,就是有点没有劲,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去忙你的吧!
小邢笑着说:好呀,反正你也走不了,趁着这次住院,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你一直也没有休息。
好像也是的,自从我来到异道谷,每天都是忙忙碌碌,即使周末休息也没有停下来,不是预约喝茶,就是预约锻炼,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儿子和母亲了。
好几年过去了。亲情是心里永远的痛,无论在哪里,忘记只是忙碌的代名词,是暂时的记忆覆盖,一旦遇见身体罢工,第一个进入记忆的就是对儿子和母亲的思念。凡是来到异道谷的人不会轻易的回家,没有签合约比签合约还要受约束,休息一天要落下来多少事情?休息一天会损失多少?这是不能轻易去比较的。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好好打拼,发挥自己最大的力量,赚更多的钱给到他们。人生有一个好的机会不容易,人生有一个好的平台不容易,我要验证一下自己究竟能够作出最大的努力是什么,一个人一旦在休息后的一天,坦然地说:今生我已经用尽毕生精力做自己最喜欢的事情,这就足以。我正在为此而努力。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无所不能,我是那么的优秀,又是那么的让人放心,一切得益于我对自己的约束。人要想超越别人,首先要藏起自己的锋芒,把能力尽量放大,无论何时用一颗虔诚的心做事,一定会做的很好。
时间很快又过了几个月,几个基站基础建设都已经顺利完工。张总要求办公室对外发布联合公告,告知星球上所有国域收取通域费的试运行时间和正式开启时间,如果有异议,希望及早联系办公室进行沟通。
一切都在按照既定计划进行着。
距离基站试运行日期越来越近。办公室相继收到了几个国域代表的函件,他们对于异道谷联合几个国域收取通域费表示抗议,他们认为域空区域是大家的区域,谁有能力谁占有。那些没有能力发射飞行器的国域是他们无能的表现,不能责怪任何人。
办公室代表几个联合签署国提出强烈的回应,没有人希望头顶上总有一颗苍蝇干扰,问他们愿意吗?如果想通过别人的头顶,不仅要取得别人的同意,更重要的要得到别人的允许,否则,对于后续出现的任何不良结果,经过的国域概不负责。
刚开始几个联合国域都很害怕,甚至请求张总能否商量一下不再收取通域费了,他们宁愿息事宁人,也不愿意招惹那些强势国域。
张总坚决地回复他们:没有我们的放纵,就没有他们的强势。他们的目的是欺软怕硬,难道简单地退缩能够换来他们的怜悯吗?不,换来的只有施舍。
一个国域不相信张总的劝告,坚决退出合作,张总也不强求,只是说:如果以后想明白了随时联系异道谷办公室人员,恢复合同签署的协议,但是有一条,利益分成比例不再按照五五分成,只能按照四六分成,他们只能拿四成。
其他几个准备签署的国域发函表示祝贺。张总明白,他们也是出于观望之中。已经完成基站建设的国域都没有表示异议,他们的担心很快被打消了。
正式测试开始了。所有人各就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