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混乱不堪之际,家中德高望重的三大爷闫福贵正在召集家庭会议……
“诸位如何看待李爱国近期的转变呢?”闫福贵开门见山地问道。
闫解成立即回应:“爸,李爱国这人心机深沉,以前他父亲还在世的时候,表面看人畜无害,可一旦他父亲去世,他的真实面目就暴露出来了。”
闫福贵点头示意同意,并听完了其他人的意见。
三大妈叹了一口气,惋惜道:“看来我们先前设想的合作怕是要黄了。”
“与其想着合作,不如另辟蹊径吧。”
“李爱国虽然是个壮实的小伙子,在工作肯定没问题,但是说到料理家务,我看他是半点不会。我们就从这里找突破口。”
“于莉,你现在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帮李爱国做家务,我不信他会白占便宜,让你免费为他劳作。”
经过一番热烈的讨论,闫福贵总结发言:
“于莉,李爱国年纪与我相仿,一个大小伙子,你去帮他做家务似乎不太妥当吧?”于莉脸显露出困惑的表情。
有何不可呢?
并非是要你在夜晚前往。
选择在他闲暇的休息日,或者他下班之后,你可以过去帮着打理家务,这并无不妥。
就这样决定吧,你每日都要去为李爱国分担家务工作。
闫福贵身为家中顶梁柱,虽在庭院事务无法做主,但对于家内的决策,他的意志便是权威。
闫解成尽管略有异议,但从闫福贵坚决驳回于莉的反对意见那一刻起,便将自己的不满深深藏匿起来。
爸爸,好臭啊。
闫解娣年幼无知,大人商议事情时,她在一旁感到新奇好玩,突然插话进来。
没错,的确有股异味,不知从何处飘来的呢?
闫福贵亦点头附和,起初那气味淡如游丝,随后却越发浓烈刺鼻。
待家庭会议告一段落后,众人便出门寻找源头。
甫一迈出院门,便听见中院贾家那边已传出阵阵喧哗。
当闫福贵一家人走至贾家门口时,惊讶地发现已有邻里们提前集结在那里。
三大爷,您来的正是时候,不知贾家出了何事?刚到贾家门口,闫福贵便有邻居前通报情况。
闫福贵微微拧紧眉头,心中实则不愿牵扯进贾家的纷扰之中。
然而此刻环顾四周,见得大伯未至,二伯也不在场,他不禁暗自懊悔,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凑这个热闹,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么?
与贾家扯关系的事,总是不会有好事发生。
狗蛋,你赶紧去找二大爷报信。
铁蛋,你去通知大伯公。
动作要快,就说贾家出大事了。
闫福贵立刻召唤来院子中的两名孩童,让他们分别去通风报信。
随着一声砰响,两个孩子刚离开不久,贾家大门豁然洞开。
一股恶臭瞬间扑面而来,比先前更为剧烈,使得周围人群纷纷后撤,有的人甚至因之恶心呕吐,其中一名孩童更是直接呕了出来。
秦淮茹怀抱着小当,慌乱地从中跑出贾家。
秦淮茹,发生什么变故了?
你们家怎会如此难闻?
闫福贵站立在门口往内一望,差点惊掉了下巴——自家祖孙三代竟然在做什么?
只见贾张氏伏趴在家门口,屁股下流淌出一片黄褐色液体。
而贾东旭与棒梗的情况也相差无几,只不过他们并未滞留在门口。
哎哟,这是怎么一回事?贾家变成公共厕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