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愿意帮忙拿纸，那你能不能去找易中海，让他帮我们带点纸来？傻柱觉得自己快要失去耐心了。

贾东旭一直保持着沉默。傻柱期盼着易中海能尽快带着纸张出现，只要有纸，他俩一人一半，急什么？

你说的一大爷、二大爷是谁啊？

我不认识。

男子连连摆头否认。

傻柱，你真是笨到家了。

一大爷、二大爷这个称呼，只有我们四合院里才这样叫。

别的院子也有他们各自的‘一大爷’和‘二大爷’。

你光说一大爷，人家哪知道你想找谁呀？

贾东旭抓住机会反击了傻柱一句，略感心头舒坦。

我说的就是易中海。

他是咱们厂里的八级钳工，你应该认得他吧？

傻柱瞪了贾东旭一眼，却没有继续反驳，毕竟眼下最重要的问题是赶快解决卫生纸短缺的困境。

如果没有纸，他们只能在这臭气熏天的厕所里蹲守，那刺鼻的味道仿佛能钻入骨髓，长久下来恐怕连灵魂都会被腌臜的气息所渗透。

我不是白白帮忙的，给钱才能解决。男子瞪着傻柱，提出了交易条件。

就这点距离，你也好意思收费？傻柱憋了一肚子火，肺都要气炸了。

行吧，你们就留在这里蹲着吧，等有人进来，让他们给你们通风报讯。男子撂下这句话，毫不犹豫地向外走去。

等等，我给你钱。傻柱无可奈何地屈服，从口袋里掏出五毛硬币，满脸不悦地递给男子。

接过钱，男子离开了。傻柱心中愤懑不已：贾东旭，我出了五毛，其中两毛五是帮你垫的，回头记得还给我。

凭什么我要替你付这笔钱？贾东旭一听，顿时不肯掏腰包。

还不是因为易中海好心来送纸，你难不成不需要吗？傻柱针锋相对地反驳。

的确需要，但我就是不愿意付这个钱。贾东旭显得趾高气扬。

正当二人争吵得不可开交之际，易中海手持纸巾走进厕所。

你们俩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情斗嘴？易中海责备道，你们的名字现在恐怕已经传遍整个轧钢厂了，明儿个起，全厂人都要知道你们的大名了。

他拍打着自己酸痛的老腰，原来刚才赶着送纸的路不慎连连摔倒，如今走路都是小心翼翼，生怕一步踏错再狠狠地摔一跤，那种痛苦的记忆实在令人难以忘怀。

其实是跟贾东旭起了争执。贾东旭接过纸巾，他长时间蹲在厕所里，双腿已失去知觉，迫切希望尽快逃离此地。

哎哟——！易中海惊叫一声，脚下突然打滑，他又一次重重地撞向贾东旭。

贾东旭瞬间开始下滑，危急时刻本能地抓住了易中海的脚踝。这一举动使得易中海也被拉了下来，在混乱中他的双手胡乱挥舞，意外地抓住了傻柱，三人就这样像链子的蚂蚱般紧紧相连。

贾东旭，你要撑住啊！

傻柱，快用尽全力，把我们全部拉去！

易中海紧张万分地大声指挥。

此刻，贾东旭正悬在半空，仅靠抓着易中海的腿支撑着身体，一半挂在厕位边缘，另一半则摇摇欲坠在外。他处境堪忧，既困难又危机四伏。

大爷，我真的没有力气了。

你得快想个办法，不然的话，我也要被你们俩一起拽下去了。

傻柱被易中海向下牵扯，由于厕所内找不到任何可供扶持之物，这让他倍感无助与绝望。

救命啊！有人吗？

快来救人哪！

傻柱声嘶力竭地呼救，然而四周回应他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最终，傻柱力有未逮，脚下失足，如同多米诺骨牌般带着易中海和贾东旭一起滚落进粪坑之中，留下了一条连绵不断的坠落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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