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张楚薇突然一个转身,眼神能结冰,“别以为救了我,就能为所欲为。”
“哎哟,这可冤枉我了,救了你一命,连杯水都不给啊?”苏墨一脸夸张地捂着胸口,调侃道。
张楚薇瞥了他一眼,脸上写着“你真烦”,咬着牙说:“我得上药,你快走!”
苏墨听了,愣了愣,随后摆摆手,正要往外走。可才迈出几步,他却又转回来,从张楚薇手里夺过药瓶,认真地说:“我帮你涂。”
张楚薇一听,瞪大了眼,脸颊瞬间染上红晕,气呼呼地说:“你给我滚!”
那伤处,偏偏在后腰,这让她怎么好意思让一个刚认识的男子帮忙?
苏墨看着她,眉头紧锁,不高兴地说:“帮你上药还错了?你这是什么态度?”
他突然一拍脑门,像是明白了什么,“哦,你不会以为我有什么不良企图吧?
我可是纯粹想帮你,你这伤,自己怎么涂?“
张楚薇听罢,胸脯气得一起一伏,感觉像是吃了哑巴亏,心里直痒痒,真想给他一拳。
这时,她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上扬,故意挺起胸脯,风情万种地说:“我这儿,可不容易上手,你确定要试试?”
说着,她轻轻撩起一缕发丝,耳朵微红,仿佛在挑衅,又像是在诱惑。
苏墨轻轻一挥手,张楚薇便像朵云彩般被他抱起,安置在软绵绵的床榻上。
他玩世不恭地用剑指在她衣裳上一划,衣料应声而裂,露出她那如同柳枝般修长细腻的腰身。
“瞧这细腰,比那江南的柳枝还迷人!”他打趣道。
可这美妙的腰肢上,却赫然出现了一道长长的伤口,鲜血染红了肌肤,让人看了不禁心疼。
张楚薇敏感地缩了缩身子,脸上泛起一抹羞红,她愤怒地瞪着苏墨,咬着银牙低喝:“你给我滚!”
然而,当她看到苏墨那专注的神情,正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拭血迹,她那含怒的眼眸不禁软化,嘴角微微抽动,最终别过头去,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此时,养心殿外,一群小太监战战兢兢地站在寒风中,时不时偷瞥那些面色不善的禁军,一个个都像是秋后的蚂蚱,生怕蹦跶不了几下了。
冯保在殿内,透过窗户望着那些禁军,眼神慌乱,他刚刚以苏墨已安寝为由,好不容易才把这些气势汹汹的兵将给应付过去。
养心殿外,禁军们里三层外三层围得跟马蜂窝似的,就连威风凛凛的苏墨也得望而却步。
天色渐亮,冯保心里跟猫抓似的,慌得一批。
旁边那几个新收的小太监,一个个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他们这帮人,可都是冯保新提拔的心腹,被安排在宫里要紧的地儿,
看起来是风光无限,实则干的都是苏墨的活儿。
“公公,咱们这下子可咋整啊?”一个太监慌慌张张地问。
“就是啊,公公,您得想个办法啊,这些禁军大老粗,搞不好要出大事儿!”另一个太监急得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