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往这看,这是西市有名的景点,眼前这条河叫河纳川,它还有个古老的名字,漯河。”
桥上人声嘈杂,女孩立于桥边,瞧着石碑上印刻的密麻文字,那是一个关于河纳川的古老传说,也因此相传漯河城得神明庇佑。
“相传那是七月,漯河竟结了冰。有位七旬老者来到河边想看个究竟,只见那雾气从河中升起。隐约在漯河的上方出现一座散发着蓝光的城堡,老者感觉甚异想看个究竟,不料失足掉进河中。掉落时仿佛被什么东西托住,三天后醒来已身处家中。”导游道。
“后来呢?”游客追问
“后来老者向邻居询问,邻居说当天漯河没有结冰只是下了一场大雨。”
大雨?听着小导游一通说,秦末倒觉得没什么意思,她不信这世上有何神明,即便是有,既相安无事又何必去寻。
若不是传说提及与梦中那地方,秦末断不会来此刻游玩,有这时间还不如抓紧写稿,以待来日新签。
更何况一同来的还有方夏。
方夏是住在秦末对门的邻居,对门住了两年,若不是张编,秦末倒是不识也不见方夏这么位大人物。
除了小说,方夏还是个编剧。不过她从不亲自上手,每有剧本操刀前,方夏都会附上潦潦十几页人物生平。
凡她上手的剧本皆名声大噪。
若不是西市举办这么个颁奖典礼,她倒难得碰上这么大的腕,也俗称大神。
而大神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倒是方夏被她逮住了尾巴。
“怎么样?”
见秦末一脸怔,方夏蹙了蹙眉:“下飞机到酒店放了行李就被你拖来这,也没来得及问,什么噩梦会让你叫成那样。”
“你说这个。”
回想飞机上那一幕,一阵寒意顺背而上,不禁打了个冷战。不过说起来也怪,她从不做噩梦。
“我说你就是压力太大,不就出本书,至于嘛你!”
“那可是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如今要出嫁,可不得慎重些。”
“得了吧,你这辈子又不止这一本。”
说的也是,常听人讲百万作者一人得道,秦末倒觉得这人未必是她,也未必不是。
倒是现如今,各大种类涌上来淹了榜单,让人眼花缭乱。
顺着漯河瞧去,像是想起什么,两人顺着桥向下去,路上秦末自然挎着方夏胳膊。
“方夏,两个月前我做了场梦,梦里那地方就藏在漯河城的传说里。”
“藏?”方夏一脸不可置信。
“你说那刻在碑上的文字总不可能是假的吧。”
“这可说不定,这漯河城以前听都没听过,至于这传说,多少有虚构的成分,所以……”
方夏停下脚步,歪过头道:“你不会是打算往这引流吧,这地门票都免费……”
方夏越想越离谱,这明显亏本的买卖,要是她才不费这功夫。
“你想哪去了,真不是。”
见秦末一脸真诚,方夏才松了口气。
“不是最好,我就怕你瞎费功夫,有这时间还是盯着出版吧。”
出版这事八字没一撇,来之前秦末专门做了心理预设,这次来主要是领奖,其次才是出版的事。
万一没成,期待不高,落差就不大。
“我觉得我梦里的地方就在这,现在离天黑还早,也看不出什么来……”
瞧她抬头傻盯着天瞧,方夏撇了撇嘴:“哎哎哎!秦末,你晚上不会要在这待着吧,我告诉你我可不陪你在这喂蚊子,这地偏的都快出市了,要我说还是先回酒店,坐了一天飞机我都累死了。再说这离酒店也远着呢,再晚万一不好打车……”
“走吧。”
“啊?”听她乱叨一通,秦末倒是答应的爽快,方夏不免意外。
做了一个小时的车才到的地,没待多久说走就走了,瞧秦末走出老远方夏踩着快步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