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楚惜已经抱着芒果上了另外一辆马车,马车朝着下山的方向缓慢的行驶着,楚惜并未意料到白子玉会故意虐待芒果,而这辆马车,是她平日里出去游玩用的。
酒水,茶水,等干果一应俱全。
没有酒精,暂时也只能用酒去消炎。
她将芒果破了洞的裤子给撕开了一块,看着那块伤口,轻轻吹了吹,问道,“会很痛吗?”
芒果咬着牙,鼻尖上盈着几点汗珠,道,“母后,小伤而已,不痛的。”
他很聪明,看着楚惜黯然的眉眼,没有去问,他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母后和父王才会闹成这样的,父王一定是生母后的气,才会这样对他的。
所以,他不怪父王也不怪母后。
毕竟,和他玩的较好的北侯世子,他家爹娘吵架那是家常便饭,平日里打架更是习以为常。他没有去问,毕竟看着自家娘亲甚是心累的模样。
楚惜给芒果上完药之后,已经是一炷香之后的事了,因为山路崎岖难走,马车晃晃荡荡的,动作自然慢了不少。
秦风还是像是块牛皮糖一样粘着她们。
这让楚惜觉得甚是头疼。
好像是欺负她带的人没本事似的。
她一路上都在担心白子玉会派人来追,毕竟她差不多将太后给弄的残疾了,可,下山的路太平的很,没有任何人出现,她掀开窗帘,轻轻的吁了口气。
也不知是在庆幸着什么。
然而,就这么一小会功夫,就被秦风逮住了机会,他凑过来,笑容如春风拂面,“楚小姐如今已是自由身了,也不必待在南临了不若,回北昭?”
秦风会这么劝她,必定是受了容景深的唆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