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凌霄道人也这样看吗。”
“玄诚道人你也知道,我修炼百余载,才修炼到阴阳境巅峰,那华阳真人修炼六十余载就到达了元海境,简直是天赋绝伦。”
“所以,我估计这一次论道大会华阳真人要大出风头。”
“哦。”玄诚道人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随后两人又对弈了起来。
雷火州,问天城,高达十八层的飞雁塔顶,苍北海站在塔顶上遥遥远眺,只见远处的建筑物鳞次栉比,一条条纵横交错的街道上车辆穿梭,行人往来不断。
苍北海对着身旁一位身着重甲的军士说:“阿龙,这天下大势你怎么看?”
赵裴龙惶恐地躬下身子,迅速开口:“主帅,属下是个粗人,不懂这些。”
“不用害怕,你说说便是。”
赵裴龙正了正色,一脸认真道:“主帅,当今圣上玩物丧志,不思朝政,天下百姓食不果腹,易子而食,民不聊生。”
“各路叛军就地称藩,到处烧杀抢掠,弄得是民怨沸腾,百姓们都没活路了,总之就一个字概括,乱。”
“乱?”苍北海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那你看,该如何解决这一场乱局。”
“依属下看,唯有以快刀斩乱麻把各路叛军剿灭,然后进谏皇上,扶正朝纲,放粮救灾安抚百姓,让百姓能够衣食无忧,这天下大势才会好转。”
苍北海叹了口气:“剿灭叛军?难啊。”
想到那位盘踞在金极州云水城的镇北王坐拥百万大军,苍北海顿时信心全无。
“先回军机殿处理事务,叛军的事日后再说。”
“是,主帅。”
两人一同走下了飞雁楼。
云水城,镇北王王府内,玲珑精致的亭台楼阁,清幽秀丽的池馆水廊,还有大假山、古戏台、玉玲珑等园林杰作,特别是那绕着围墙屋脊建造的雕龙,鳞爪张舞,双须飞动,好像要腾空而去似的。
镇北王曹煜身着墨绿色的一袭朝服,胸前绣着翠竹,绿色看着令人焕然一新。
寒风吹过竹叶似是活了看似摇曳起来,腰间垂着粗壮乌黑的麻花辫,发尾系着一块石子大小的白玉玉佩,领口绣着白鹤,头戴官帽,帽内是狐绒,帽后系着红色三眼花翎,大拇指上佩带着玛瑙扳指,足蹬官靴。
镇北王坐在庭院中的一张石凳之上,老神在在的看着古戏台上的戏子表演着牧羊图。
这个牧羊图在皇宫内可是禁忌,因为当今圣上的生母濨喜太后生肖可是属羊,带羊的戏剧不得在宫内演出。
在宫内,羊肉也不能称呼为羊肉,要改换名称,称作福肉,寿肉。
待牧羊图表演完,镇北王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今天这曲儿咋这么快呢?”
想罢,端起了石桌上的一杯碧螺春,轻胛了一口。
“报!”
一个身着重甲的将军急匆匆的冲进了庭院,跪在曹煜身前。
“韩将军,何事如此慌慌张张?”
“禀告王爷,嘉元城的平西王带领五十万大军欲要攻打我云水城。”
“韩将军不必惊慌,先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是,王爷。”
“王爷,平西王方权今日在落霞山调兵遣将,搬运辎重粮草,我方探子打听到,这平西王已经集结了五十万大军欲要攻打我云水城。”
“这方权是得了失心疯吗,五十万大军就想吃下我云水城,真当我的赤霄军吃素的。”
“传本王谕令,赤霄军整军备战,严阵以待,只要方权敢来云水城就让他这五十万大军灰飞烟灭。”
随后,曹煜递给韩宗生一块淡金色的兵符,韩宗生接过,急急匆匆的走出了庭院。
待韩宗生走后,曹煜脸色狰狞:“方权啊方权,你真是有眼无珠把我曹煜当成软柿子了,哼,待我备齐大军开拨,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说罢,曹煜龙行虎步的走出了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