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没有他提供的信息,咱们很难找到何有粮和幺鸡。他在路上敢那么对你,就是在邀功。你打了他,他心里肯定记恨。这种人,心黑,指不定会用歹毒的手段报复。
夜里我做了个梦,很不吉利,我都没敢给你妈说。”
“啥梦?”
“梦到有人给饭馆下毒,救护车开过来拉走了好几个,梦醒了,我膈应坏了。”
“这梦可能真是个预兆,下毒这种事,五哥蛋做得出来,应该把他从医院弄出来,关到海飞花拾掇几天。”我说着。
“也行,就这么办了。必须要让五哥蛋后怕,就何有粮受过的苦,他都没受过。”
父亲说了一个方案。
我觉得可行,立马就要行动。
我给任丽蓉拨了电话。
“蓉姐,你在哪儿?”
“你管得着吗?”
“脾气真大,你问问五哥蛋,用不用我赔他点钱。如果他说不用,以后想要,我还不给了呢。”
“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你赔偿五哥一万块就行。”
“够贵的,他啥鼻子啊?”
“他的鼻子没啥特殊的,可他是我的对象,人特殊。”
任丽蓉告诉了我,她和五哥蛋在哪个医院,“许浩强,你几点过来?”
“我不去呢,等夜里九点多,你和五哥蛋去海飞花歌城找我。记住了,必须让五哥蛋露面,要不然,我不给钱。就我的脾气,南店和河西都知道,就连杏花岭和古焦都知道呢。”
我担心任丽蓉起疑心,继续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也是烦了,花钱了事。”
任丽蓉表示,夜里会带着五哥蛋过去。
等我挂断了电话,乔娜兴奋道:“今晚的场面,我要参与一下。这段时间都是你们在奋斗,我家里都闲下来了。我爹娘都怕,以后自己没有用武之地呢。”
“你爹娘那都是管理煤窑和洗煤厂的能手,运作的手段很厉害。”
“你们真这么想的?”
“肯定啊,如果说了瞎话,冬天打雷。”
“哈哈……”
乔娜扑到了我的怀里,亲嘴儿。
我豁出去了,抱着乔娜去了房间。
“强哥……”
伴随着乔娜一声尖叫,我得逞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呜呜……”
乔娜蜷缩着,哭着。
“委屈个啥呢。”
我很舒畅的点燃了一支烟,“小把娜,你真不赖,以后我罩着呢。”
“许浩强,我没觉得委屈,幸福着呢。”
从房间走出来。
我好说歹说,乔娜终于放弃了参与今晚的行动。
又去了东来福饭庄。
乔娜开着宝马离开了。
我若无其事走进了饭庄,看到大厅里吃饭的人不少。
我家的饭馆和火锅店,下午就算想休息两三个小时都不行。
中午和晚上,吃饭的人能连起来。
为了说话方便,我和父母去了一个雅间。
我问:“跟我师父说了吗?”
“说了,大胜的意思是,收拾五哥蛋,一点小事而已,只要别把他给弄死了,就不算惹事。”父亲说。
“那就行。”
今晚,我打算花样百出修理五哥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