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章 圣彼修斯(1 / 2)小巫师成长记首页

“欢迎来到圣彼修斯”

在经过一个月的海上飘泊,柏德·沃特雷蒙终于再次找回了那熟悉的触感,脚下坚实的土地竟让他一时难以适应,走路都有点腿软。

就在小柏德还在为下一步如何进行发愁时,一位自称是引路人的老爷爷找到了他,来不及疑惑就在下一秒只见老爷爷双手持杖往地上重重一杵,一道银芒直冲天际。

在小柏德目瞪口呆之下一匹长着翅膀的白马拖着一辆精致小巧的车厢从高天银光中一路飞驰而来。

“哦~买~噶!”

“哦~,是飞马看来这次运气不错。”

老爷爷单手持仗抚着长长的胡须,脸带笑意的看着逐渐接近的马车。

“噗~”

听着马儿近在咫尺的响鼻声,小柏德还是觉得刚才发生地一切都不是真的,尤其周围的人都跟没事人一样,但有一点很奇怪他们都会下意识地绕开马车所在的地方。

“别看了,他们是看不见我们的,一点小手段而已,来吧小家伙,我们该出发了。”

老爷爷拉开侧边的车门点头示意。

随着视线的拔高,看着近在眼前的云朵,小柏德不得不发出感叹:”哦买噶,这太不可以思议了,老先生您真的不是天国的使者吗?“

老者听完哈哈大笑,没办法在小柏德的认知里只有神主的使者才有资格拥有带人飞行的能力。

传闻里伟大的光明神曾派遣过自己的使者下凡帮助即将遭遇危险的凡人,而那位使者所用的办法就是带着那群凡人凌空虚度直接避开了危险的源头。

并为他们找到了一块适合生存的世外之地,而那群凡人自此成为了光明神最忠诚的信徒成就一段佳话。

“孩子,我不得不打破你的幻想,很可惜我并不是所谓的神的使者。

而且我得提醒你虽然在楠拉斯大陆并没有禁止信仰神明,但这并不意味着每个人都会信仰神明哦。

相信我,在圣彼修斯没人愿意去信仰神明,当然这也包括你。”

作为引路人,那多·戈尔登当然知道要想改变外来者的思想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只能先在他的印象里种下一颗种子,然后静静等待种子生根发芽就好了。

飞马带着马车一路飞驰,崇山峻岭也只是匆匆一瞥,很快一座建立在高崖之上的伟丽建筑渐渐在小柏德的视线里清晰了起来。

随着视线的接近,那小小的事物被逐渐放大待看清它的真面目,小柏德只得惊叹。

“哦~买~噶!”

一座巨大的庄园坐落在眼前,入眼醒目的就是那呈三足鼎立之象的三座高塔。

若不是在马车上见到过塔尖,柏德就要怀疑这到底是柱子还是其他的什么,园中随处可见青翠点缀颇有些岁月的痕迹。

马车缓缓降落在庄园的门口,庄园的大门随之缓缓打开,那多伸手拉开车门低着头走下马车。

当小柏德也下了马车后,那多左手持仗右臂侧举指着庄园,说出了开头那句欢迎之语。

“嘿,老那多!这是哪来的孩子?该不会是你跟哪个情妇的私生子吧?哈哈哈……”

“哈哈哈......”

没走两步呢,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小柏德吓了一跳,反观那多依旧是那么淡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柏德循声望去,这才发现门口居然坐落着两座石刻,刻的都是柏德不认识的动物,长得凶神恶煞的。

后来柏德才知道这两座镇灵石刻的原型是恐惧之狮和贪婪之豹,此刻两座石刻像个人一样笑得满地打滚。

“闭嘴,蠢货,当初就不该同意院长把你俩放到门口来,真是丢脸!”

那多·戈尔登重重的杵了一下手中的木仗,语气中带着些气急败坏但更多的却是宠溺。

也是柏德后来从其他人的闲聊中才知道,原来这两座石刻大有来头竟然是第一任院长的魔兽伙伴。

在一次与神明的抗击中牺牲了,还是第一任院长出手聚拢了这俩的一丝真灵,才让它俩避免了彻底湮灭的结局。

本来是打算让它们看守宝库的,但它俩嫌冷清不干,非要跑到门口当镇灵调戏路过的每一个人。

没办法学院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它俩胡闹,知道内情的当然对它俩百般包容,不知内情的看到其他人如此忍气吞声,哪里又敢得罪这俩货呢?

门口的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那多领着柏德穿过林间的小道来到了一处风景秀美的偏僻之地。

这里的建筑竟与学院外的别无二致,两边精致的木屋包围着中间的小广场。

广场正前方有一座大大的类似于教堂般的建筑,高耸的屋顶,巨大的门面。

“你的来意我已知晓,这里就是学院内的骑士训练营,接下来的十一个月里将由比姆·欧文斯阁下对你进行特训。”

身边突然出现一个彪形大汉,想来就是那多说的比姆·欧文斯,浓眉大眼左眼下方有一道陈旧的伤口,一脸的络腮胡。

顿了顿,那多还是没忍住走上前摸了摸柏德的头,安慰道:“唉~,虽然前路困难重重,但请不要放弃希望,我们将与你同在,孩子。”

说罢便转身逐渐消失在树林深处,只留下一脸懵逼的柏德以及旁边看起来就不好惹的比姆·欧文斯。

“嘿!小鬼,跟我来,我给你讲讲咱们这儿的规矩。

看到中间的广场没?以后每天的晨练都是在这儿,前边的大教室就是你以后上课的地方,就算以后当不了巫师也不至于是个文盲。

左边这边都是宿舍等会给你办好手续你就可以选宿舍了,右边这块都是些吃饭买卖东西的地方你以后多去几次就知道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比姆时不时地指着一个地方给柏德讲解其具体的作用,额,大概是具体吧,反正柏德觉得自己没有刚才迷茫了。

晚上,柏德躺在朴素的床上,对今天发生的事久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