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竿道:“好招式,任何招式都比不上。我倒是学到了这一招。我输掉了,不过,我们还没有打完呢!你对我刀断了,去找了把小刀来,我的长刀断了,我也要去寻把短刀,那时我们再来打。”这个竹竿被萧的蒙了一下去,他突然明白了比武还能用计谋,这里他想了法子,他一定要萧和他做个朋友,所以他也要学着萧,去找把刀接着来。
萧道:“不用这么麻烦了。下次我可保不齐在什么地方。”竹竿愿意和萧打,萧可不愿意和竹竿打,萧这次用计打赢了竹竿,又碰巧让给竹竿开了个智慧,下次结果会如何可就不知道了。”
竹竿道:“我会仔细的寻找的。”他是说刀也是说人。
萧道:“我不管你要怎么找我,先把腰上的脑袋留下。”
竹竿道:“好说。”他卸下来脑袋,没有看萧一眼,便离开了。这里萧拿来菁菁父亲的脑袋,那头颅放置在太阳底下七天总是不太好看的,他就脱下外衣,用它把头颅包裹起来。这里事件虽不是太让人紧张,可是紧张的人或许有一个。就是一旁观看的阿绢。刚才他们争斗阿绢不敢出声,生怕误了萧的注意,可是他也想不到会如此结束,这样也是个好结果。
阿绢也没有心力去和萧斗嘴了
这里,萧即刻埋在了菁菁对我父亲,又把菁菁送去了姨妈家里,这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次日一早阿绢早早就起了床来,去到萧房间里,萧早就醒了,他没有晚起的习惯。
阿绢道:“关于昨天的事,我是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收场的。”
萧道:“我想到了,而且想的还很多。”
阿绢道:“你怎么知道他会由着你来的。”
萧道:“啊!我以为你知道的,此人是个诚实之人,他到了陆地上面,一路走来一路的赢,必定心高气傲,疏于喜极而泣,我正好可以利用,和他玩玩游戏。”
阿绢道:“就算是这样,你是怎么弄断了他的刀的?”
萧道:“这就更容易了。他的刀砍断了我之前那把算是不错的刀,而那边刀刀的工匠我知道,我把断面交给了他,问他有没有办法,他自然有办法,他被自己平常裁铁的小刀送我去,他告诉我说,就算是天外的陨铁,照样也能切断。”
阿绢道:“这是什么时间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萧道:“当然是被砍断当天的事,你在安顿菁菁,肯定会疏忽我的事情的。”
阿绢道:“这么说,你一直都有法子对付竹竿,那为什么又要跑这么远呢?搞出这么多事。”
萧道:“中间的事件全是意外,跑了这一段时间其实是为了你来的。”
阿绢道:“我听着呢!”
萧道:“我知道你会为我担惊受怕的,而一个女人担惊受怕的和生气的样子,是很可爱的,正好碰上了这下子,我当然要好好欣赏你脸上的表情,享受为我担心的心意。”
阿绢道:“这可真是个好主意,这一回你看够了吗?”
萧道:“还没有。”
阿绢道:“你很聪明,你能不能猜出来,我在想什么?”
萧道:“有什么好处?”
阿绢道:“猜错了,我要打嘴巴子,对了,你想干什么都成。”萧从阿绢的话里面相上面,他看出了阴谋的意味,可是这又能怎么办呢?
萧道:“我猜,你一定是想,不要打嘴巴子。”这话刚落,那边阿绢的手就落在了萧的脸上。
阿绢道:“错了。”她就出门去了。
愿来阿绢听到萧的话,她很生气,她倒不是生萧那一路上来的事,而是在心里埋怨萧的处事态度,他总是这么懒羊羊的,没什么精神,她看到就来气了,所以阿绢就给萧提提神。刚才阿绢也给萧玩了把戏。阿绢心里就是要打,可是只要萧和她玩起来,无论是错是对,萧都要被打。
而萧被她打了一下,倒是让他明白了,他中套了。
萧道:“原来有这么重的手呀!”萧也起身跟着出去了。
上午,萧和阿绢一起走在街上。阿绢说要买本地的特产带回去玩玩,和人分享。前面是一家卖刺绣的。阿绢喜欢其中一件绣上船坞的,买了。萧觉得这个不太好,他总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女人喜欢的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呢?
他们一直转到晚上,到了停船的位置,萧把阿绢要的给她搬到船上。
阿绢道:“辛苦了。”
萧道:“这么辛苦,有没有奖赏呀!”
阿绢道:“没有。”不过他还是在萧的唇上吻了一下。下面阿绢上船,她来时是一个人,去时也是一个人,萧给她挥手。
萧道:“可千万不要再跟在陌生男人背后啦!”这个忠言阿绢听不到了,她的船徐徐落下。萧也要走了,可是这里出了点情况。
这里不注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一个黑皮肤的女人,看起来有四十岁左右的样子,她也在望着阿绢的船。
女人道:“送男人千里,终归会分开,送女人呢?”他和萧讲话。
萧道:“里面有各种原因。姐姐觉得怎么样?”
女人道:“当然是,像一件衣服,一件断了的刀,分开后,要去寻个新的。”萧在她的话里,嗅到了点不寻常的味道。
萧道:“这,怎么回事”
女人道:“上午有不喜欢穿衣服的人,他说是海上来的,说他的刀被人斩断了,要去寻一把小刀来用。”
萧道:“那人真的在寻刀。姐姐告诉了他?”
女人道:“我怎么会有刀,我害怕他会做什么,就只能胡乱说说。我告诉他说,此地往东不远有个通意馆,那里的主人棋周周是我的老朋友,他有一把好刀,可以让你驱使。”
这里萧明白了其中不寻常的味道,那这人和萧说这个,这女人也不是寻常女子。
萧道:“姐姐告诉他刀也就算了还和我说什么?”
女人道:“你是在那里效力的,这事是你惹出来的,你就不怕,棋的埋怨。”
萧确实怕,怕的很。
萧道:“他走了多久了?”
女人道:“我看以他的脚力,早就快到了。”
萧道:“姐姐怎么称呼?”
女人道:“你家主人知道我是谁。”她就离开了此地,眨眼间已经走出去很远。
萧也确实害怕棋周周的埋怨,所以他在外面从来不说自己就在棋那里住,这次这个麻烦还是要快点阻止。他顾不得找马车,施展轻功,跃上枝头。
……
天气炎热,有那么些许的微风。银杏在用手里的手绢试验风向,这里还有一个和她一起的人在。这人也是女人,她有黝黑的皮肤,也不爱穿颜色过重的衣服,天气炎热时她不穿衣服。就像现在。
这个女人就是鸢,她在林子捡回来了鲁和银杏去,帮鲁包扎伤口,让鲁在这个隐秘的所在休息,可是她要做的,可不止这么好心的。
鸢道:“是南风吗?”她在和银杏讲话。
银杏道:“不久就会停下的。”
鸢道:“可惜呀!心里的忧郁可不会跟着风一起停下的。”
银杏道:“是吗?”她觉得很沮丧。方才的银杏可不是闲着没事来着,才去试风向的。她就是觉得苦恼。
银杏跟着鸢到了此地,已经过去一天了,这期间她都在为一个问题烦恼,这个问题她思考不出来答案,应该说是没办法设想接过去。她想的多脑袋就会刺痛,少了又没办法解决,反而会让自己心里着急,那样头就会更难受了。说了这么多也该说说银杏是为什么烦。
她不会为了别人,也不为鲁,她为了鸢的问题,鸢到底会怎么处置她,或者说,她救下鲁是为了什么,银杏就是在想这个,鸢就在眼前,这个问题她没有勇气去问。可是每次的思考都让银杏头疼,所以她想了个办法,就是抓一把沙子,拿个手绢,等着沙子从手里落在地下,在这个工程她会思考,等沙子全部从银杏手心逃离,她就停下。
那手绢也是一样,风起来了银杏就开始思考,风停了,她也就要停下思考。
不过她次次如此旁人就能从她的动作神态上猜到不少。
银杏道:“关于鲁的事,你打算怎么办?”她说的自然就是鲁门的目的去。鸢让他找到玥,可是鲁却肆意妄为,这事鸢知道还是不知道,都不好说。所以银杏要落实一下,心里好有个底,可是鸢却不打算讲这个。鸢用食指抵住嘴唇,这就是通用的安静姿势。
鸢道:“怎么办?我们先不用说了,说的太大声对屋子里的伤员可不太好。”鸢后面的屋子里面,鲁正在那里悠闲自得。
鸢不说,银杏也没有办法,她知道的,鸢这样的人,除非她自己讲,不然是不可能透露一点的。银杏只能黯然伤神,她又抓一把沙子,看它们落下的轨迹。顺着沙土落下的路径有个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人来了。这人是个男人,他就站在不远的篱笆,倚着墙壁大胆地观察鸢和银杏。
银杏道:“有人来了。”
鸢道:“他可比我们来的早。”
银杏道:“你早就注意到了,他是做什么的?”
鸢道:“这人是我的老朋友了,这次到这里来,是兴师问罪来了。”
银杏:“你得罪了他?”
鸢道:“是呀!”
银杏道:“你做了什么?”
鸢道:“我把一个很善于惹麻烦的蠢才,引去了他的家里面去了。”
银杏道:“他会怎么对待这个事。”
鸢道:“我大概知道,不过这和你没什么关系。我们来说说价钱吧!”
银杏道:“什么价钱?”
鸢道:“鲁易秋的医疗费用,是要花钱的。”
银杏可想不到和自己主人做事还要花钱的。这是什么道理。
银杏道:“这怎么会这样的。”遇到此种事件,银杏是头一次,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她不会办鸢会办,她做的此类事件可不少。
鸢道:“钱,我不知道你有多少,可是我最近挺富裕的,还用不着,只是有个小事,想让你去帮我做一下。鲁没有和你说过,我这里的所有一切都要自己付钱的,如果要是有需要我摆平的事情,也是一样。”
银杏道:“你要我做什么事?”
鸢道:“在我这里,有一个帮客人解决疑难的任务,他有几个仇恨的人,要我帮他解决一下,可是我这里人手有点跟不上了。”
银杏道:“你要我帮你摆平。”
鸢道:“事件解决了,医疗费用也就结账了。就是这样。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银杏起初是不想去做这个事情的,可是这里有人想要她去做,这个人就在屋子里的床上躺着悠哉呢!这人是鲁,他可不想欠鸢的钱,因为他知道,这次没有在鸢这里把一切都弄完了,这个女人会让你很不好过的。
鲁道:“去吧!早点把人情解决掉。”这个人屋子里说话,刚才说的他自然都听得到。
鲁这里命令,鲁是银杏的主人,他的话,银杏怎么也要去做的。
银杏道:“我去做就是了。”
鸢道:“你可不要后悔呀!”
银杏不知道怎么说,她确实在后悔了,她不想去做这个事。银杏还在想,为什么非要去帮助鲁做这个事,她很讨厌,她对这个事情有了与之前不同的心意。她有种不再需要鲁的安抚的意思。
所以银杏只是对鸢笑了笑没有讲话。这个笑苦笑,是不安定的笑,鸢识人无数,她知道的。
鸢道:“为了鲁这样的男人,可不值得弄脏自己的身体的。”她这话说的当然是很小声的。不过银杏既然答应了,她就要去做了。这句话银杏就当作她是在为自己的境地同情自己,她更讨厌鲁这样对待她了。
银杏道:“人是谁?”
鸢道:“三个人,我先说一个。这个人是镇子上的一个乞丐,叫做烦。解决了这人回来再领下一个人。”
银杏知道了,她只是点头,鸢也知道了,银杏回去准备装备钱财去,她就去杀那个乞丐。
这里银杏走了,可是有个旁观的还在。鸢不用去招呼她,她就自己来了。鸢在跪坐,她的脚有点麻了,所以她动了动手脚,而那人在这个过程里到了她身后。这人是棋周周。
他取来鸢的外衣,披在鸢的身上,后坐在刚才银杏的做过的位置上,这里银杏先不讲话,取来扇子,挨近棋,为他扇风解暑,后又杯子斟满酒,举杯让他来饮。不过棋有个习惯,就是谈话时,他是不饮酒的。
棋道:“我若是喝下这杯,可就舍不得说点难听的话了,还是让我的口齿伶俐点的好。”鸢就放下酒杯。
鸢道:“我还以为,你早就舍不得说了呢?”
棋道:“你怎么会这么以为。”
鸢道:“你就没发现我有什么不一样。”
棋道:“是不是只披了一件外衣。”
鸢道:“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
棋道:“我知道。可是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把事情解决才是。”
鸢道:“我还以为,你喜欢看到我这个样子看来是不成了。”这里寒暄到此为止。
鸢道:“你想问什么都行,只是我现在没有空闲时间,屋子里还有一个等着我去料理的在,外面还有几个要逮着我的人在。等我忙完了,在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