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瑕遐自说自话。“说的也是,像您这样的公子平日不识五谷,不认爹娘,怎么会干这种救人免遭雨侵的高尚工作。”
“你说什么!现在就让你瞧瞧。”
端起截断的木板,这点小事是人都会做,就上了云梯,白瑕遐一旁观察,这件事情也不是那么难嘛。秋天太阳走的快,凭着一股恼气,萧笙笙,在太阳落山之前,补上了最后一块屋顶,这样就算完了,他好像忘记了自己的修理工作上个月就结束了。
“你瞧,这有什么不好做的。”
“这确实不太难。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谢谢你的,我从不对别人说谢谢。谢谢你的愚蠢性格。帮我弄完了工作。”
愚蠢性格又是怎样,回想之前一幕幕细节,萧笙笙想要回复自己的平静,他明白了自己被应当被戏耍的人侮辱,也说是个教训,下次会要回来。
“你故意的。”
“无所谓的解释,我不喜欢这么无聊的交流。”
“说的也是,我记下这次的侮辱了。拜。”
跃上屋顶,就这样也许还有什么细节忘记了,萧笙笙去了阳光照射不到的净土。白瑕遐走在杂乱繁忙的小径,还有要收拾的东西。
“我记下了哈哈,哈哈。不错嘛,我看你们相处的挺不错的短短几分钟就建立了别人花上无数钱财得到的友谊羁绊。”
“无所谓的羁绊,你的演出结束了?”
“我要更正一下,不是我的演出。是琵琶,和舞女的演出,你有没有兴趣知道她们的名字。”
这个性格是不会想知道,伤脑筋呀。
“没兴趣,你怎么正巧在这?”
“我嘛,为了减少通意馆的生活支出,要去骗一个厨子回来。正好走到这,看看有没有好忽悠的厨子,一起走回去吧!”两人一路无话,路上行走甚急。
到了餐桌,明天或许可以跟进一步,棋周周掸去桌子灰尘,还有厨子的问题可以一并解决,就是又要卖点力气,这也没什么,这样也就解决了花销大的问题。
“工作做的这么快明天可以适当休息休息了,哈哈,哈哈。我让笙笙明天带你熟悉熟悉城市怎么样。”
“我没什么,好玩的事我从不会缺席的。”
“也对哈哈,哈哈。笙笙一般不会去无聊的所在的。”
这就到了次日上午,房屋瓦舍一排排向后倒去,就是不知道老大怎么思考的,萧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让我跟他一起,他要做到绝对客观的观察时势,又要弄清楚棋在搞什么名堂。行到路口,向右那条街道生意火热的娼馆是萧常常光顾的。
“你这是要去哪?”白瑕遐问,掸掉袖口的颜色。
“一个可以让你找到当皇上感觉的所在。你说你对什么都无所谓。对这个呢?”
萧,张望街口要找到那里的存在。
白瑕遐道:“我在这种地方做过打手。”
门外热闹,进了门,找位置坐下,门里面更热闹,不过这好像和他们像是顾客的家伙没有关系,白瑕遐觉得奇怪,有过几个女子路过,想要做白瑕遐的生意,往右一瞥和她打招呼的萧,就杜绝了这种想法,一个个女子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冷漠。这里的规矩难道是进门要交门票,好奇怪的规矩。他转头看到萧正有趣味的看他犯难,把茶杯放下。
萧笙笙道:“你好像很奇怪,哈,我这么一个壮汉,长的还算可以怎么没有来勾搭我的。是不是。”
白瑕遐道:“你现在奇怪了,可以看透我的想法。”
萧笙笙道:“这没什么,因为她们知道我不会动了这种心思的。”
白瑕遐道:“奇怪,你似乎常常光顾。”
萧笙笙道:“因为我讨厌这里,所以才要常来,一来二去很容易被人误解地。”
白瑕遐道:“很有趣的说法,你不打算解释这段富有哲理的良言。”
“你看那位。”萧说的是角落,穿着不俗的络腮胡财主,他的手上还带着耀眼的钻石,一眼就是万贯家财。“他的家里有上万家财产富可敌国有时候我也会去拿点儿,妻子小妾,每个都胜过娼馆女子的美貌,呵!可他还是整日,有时候也夜宿此地。你再看看那位。”这次是个头戴玉冠,修长体型,手拿象牙扇子的年轻人。“那个男人,他是皇上,和我打赌输了,挺害怕的,也不能让第四个人知晓此事,送了我一块金牌,至此谁也不敢对我出手。这样的事情还有不少。我可以和你说上几天几夜那可说不完。”
白瑕遐问道:“这和你说的有关联,就是关联在什么地方。”
萧笙笙道:“这里的女孩是我的朋友,这样就有关系了。我讨厌这些一面在他们那个层面昏庸压抑的生活反过来到这发泄反复无常戾气的可怜家伙。我说的够委婉的了。在我眼里这一个个家伙不管洗的多干净,穿的多整洁,都一样的肮脏。”
白瑕遐道:“这和你说的有点跑题,你说的女孩是你的朋友。才在这的。”
萧笙笙笑了笑,这个人还算仔细,“这是一部分,我不放心她们被这些戾气影响。还有一个因素是,在这看一个个有趣的人演出的精彩喜剧,也能从他们手里搞到点好处。”
这算是他所有目的,白瑕遐瞧着他,仔细整理思绪,对他印象有所改观,他也许又在戏耍自己,他明白了,可是还有一件事。
白瑕遐道:“要是那些女孩被他们影响呢?”
萧笙笙道:“那我就看着和他们一样有趣的嘴脸,斩下她的脑袋。”这次他是说到做到的。
说完了,这么一来那整个馆里全是一样的奇怪家伙,白瑕遐又在想,那棋周周要去骗一个厨师,他莫非有收集癖。他初来乍到,是想不到财产危机的危险。
萧笙笙又道:“直到进门前,我一直都在思考老大为什么,要我和你一起,明明书多多就在梁上躺着。说完这么一番话,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
白瑕遐道:“你明白啥了,倒是说呀!”
萧笙笙摇动食指,白瑕遐一边急颤小腿。“你很着急嘛你不是说对什么都不无所谓的,啊!”他又抛了个媚眼。“我偏不告诉你。我要看看你对这事的热情能持续多久。别了,给老大说一下晚上我不回去了。”他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留得白瑕遐一个人苦恼这个本该易解的问题。
直到晚上他还是想不明白,不对他根本就不知道,书多多在梁上,也没必要知道棋的用意,这么一转弯,反倒明白了,他被萧给戏耍了,不过这倒是一次新鲜的经历,不错的过程。白瑕遐伸着懒腰,感知由头到脚的筋络,中间脊椎拉伸的酸痛感弥漫开来。打头窗户对面,阵阵响动后,窗户开了一人跳进来房间,熟练的踩着垫脚椅子。他阴影一样,看不着脸,站在窗口,月光从被他轮廓遮挡的缝隙呈放射状照射。走进屋子,想不到点灯,翻箱倒柜的找什么东西。
白瑕遐轻巧拍了拍他,问:“你在找什么?”
他要找的东西不容易找到,“巫师留下的戒指,那个可以打开尘封的宝物,解开他下达的诅咒。哦!真是可怕的诅咒。我要用他治疗摧残的身体。我的身体已经残缺不堪了。啊!”
这人似真的一样,满地打滚,白瑕遐没动作,他又知趣地停下了让人不知名的动作。
白瑕遐想到,觉得有趣,这样又出现了一个奇怪人。
“你方才说要找什么?巫师是那种能炼金的老头子。”
“对,就是那种,穿着灰蓝袍子,还喜欢在身上画图腾的怪老头。他们给我下了咒语,让我对那个宝藏的痴迷程度到了,总之我要得到那个密室的宝藏,这样我的咒语就能摧残我身体的咒术就能解决了。”
跳舞一样,白瑕遐先是后退不知道为什么他又回来了,这样下去事情逐渐会变得有意思起来,大不了的就是变得很危险,不过那样也是一次不错的体验。白瑕遐转身低头自语,小心不让对面那人发现。
“听起来严重百倍的事情。”
对面那人情绪稳定,“是呀!”
“要怎么做才能做到。”
“你要帮我吗?”
“是的,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也不知道你的名讳。”
“我是白瑕遐。我暂时住在这里。”
“我是书多多,巧了我也住在这里。”
这就是这两个人,第一次奇巧的会面,说着惹人心焦的对话,做着让人头疼的诡事。待到片刻之后,夜色深沉,月光自然,白瑕遐施展巧劲,在他修理的房顶再次腾挪,这次不比上一次,这次是有目的性的,不知道那个最后是不是真有巫师,白瑕遐跳过城镇,找到要寻找的山路小径,他看到那座建筑,心里也不禁惊奇,他想那里不会有什么巫师,从南到北是个道观。距离大殿不远有个藏书楼,从下数有四层,那二层就是书多多说的密室。两人甩臂,曲腿,动力踩着塔檐凸起,进了二层。进了里面,方形内室,清凉解乏,似常有人打扫,倒不是杂乱无章,普通学堂藏书房一致,白瑕遐看了起不来兴趣,此地还不如算是小孩子娱乐场所。
白瑕遐道:“早知道的结果,事实上我还有点期待的。”
“这里有书,那里有书,外面还有穿灰袍的长胡子怪老头,这就是巫师巢穴。”
书多多拿一麻布口袋,不看书名,不看需要,这个也要那个也要,就算是为了完成任务也要多拿,这里倒真成了小孩子的娱乐场所。外面寂静无声,这看似平静的所在,有颗未雕琢的原木连躯带枝丫,似有眼一般,看紧二楼层,撞倒书架。白瑕遐点着火把,观里四面八方人声清晰,又有乐子找了,他穿过书林,推倒书架,要点着倒地的书,这下能更刺激的玩耍了。他动力跃下二层,寻找阻力踩着凸起楼檐,到了地下跳跃卸去下坠力道。书多多步步阶梯来到一层打开房门,前脚刚出,摇曳的火把下,几张熟悉的脸孔,就是这些怪老头。从右到左数之不尽,书多多要伺机离开,走至廊下再到围栏,密不透风,无处逃生。
中间长胡子老头瞪眼珠子,甩动袖口。“又是你这个孽畜。”他认出了书多多。“偷书还不够,连楼都烧了。连着这个孽畜一并绑了。”白瑕遐一听又要被绑,无作为呆在原地,六人围上,他才动手。白瑕遐快过这夜凉风,之前造次没有白费,他动力弯腰伸腿扇面一扫,这地本是沙土被他一扫,起了烟雾。那六人夜色视线不佳,梭梭,被他迷了视野。后面人见前面遇难,急不过扔出手里鹰嘴钩,要拿白瑕遐,这鹰嘴钩是仿造鹰的嘴巴后头带绳适宜叼重物,抛出后依着惯性转圈勾人。白瑕遐见,一众人等全在抛绳,他曲腿一跳,还很得意。后面有人,拿着钢刀,见白瑕遐腾起逃出,一部分拿到要砍他的脚,一部分拿火把,要扰乱他的视线。白瑕遐要着力点,这样才能接着逃,他脚踩几人刀尖,觉得硌脚,前后无力可借,只得下地,刚一下地数十把钢刀,索命一样,劈面砍来。他动力弯曲双腿向前用力,躯体就向后跃去,那数十钢刀无一例外,全砍到地下,有的用力过多,刀刃起卷。这么一下拉开距离,白瑕遐不明白跟在身后的书多多,回头看,离地一米被锁在空中,五人拉绳,原来前一阵未注意被钩去了,这下可不好玩了。
中间老头又喊道:“那个孽畜落我手里,你还要继续挣扎的话,请便。”
书被绑了,前后没退路,怎么办,他没有主意。那怪老头,拔剑出鞘,前脚踮起脚跟,后脚脚跟着地,弯腰似扎马,借着一力,要刺白瑕遐。白瑕遐前有追捕不注意,正在这危难之际,一人自树杈落地,计算剑尖距离,一边后退一边两指夹住剑尖,救下白瑕遐。他道:“请便,哈哈,哈哈。在我瞧来他可不会这么容易请便的。”
这人是谁,白瑕遐看出了他,那人不扎发髻,头发随意生长,嘴唇永远不离笑容,这人是棋周周。这次他肩上扛着个包裹,看似很重。
“又是你,如果不是……”理性占据了头脑,称呼为怪老头的,说不下去了。他还剑入鞘。
“如果不是,哈哈,哈哈。是不是又没多大的关联,您瞧这。”他扔下包裹,月色下展露神秘特性得东西微弱火光压过了月亮的光辉。“这些钱财,是专门向您抱歉用的。修理完书楼还能留下不少。我看这次的事不如卖我个面子意思意思得了,这两个顽固分子我回去会用心教导的。让您老在这个夜色里刺激一把,他们真是太过分了。”
“上次抓到那个偷书的孽畜,你也是这么说。这次他又来了。给我个合理的解释,我就放你们走。”
“这么说事情还是有转机的,嗯,要想改过难免会遇到这一折磨的。比方说某天想起了这把瘾,就要去解决,之后再重新审视自己的过程中不断否认自己,认识到我其实是一个虚幻的存在,从而思考智慧,这一过度需要时间的。这个解释,哈哈,够合理吧!”
长胡子老头被他问住了,低下头来,思考问题。
事情到了最后,他一挥手,“把那个孽畜……放开吧!”
棋周周,拎猫一样拽住书多多领口,“那个怪……”书多多没机会挣扎。
他被人打断了,棋周周单手携着他走路,到底是危险,白瑕遐感慨,又一事他还要问棋。
他问道:“有个事情,不知道怎么说,你能听无所谓,不听也无所谓。”
棋周周道:“我好像知道你要说什么了,哈哈。真奇怪。”
白瑕遐道:“你知道了?你站的那棵树叉,上半截哪里里去了?”
棋周周道:“就在二层楼,好像被你点着了。”
白瑕遐道:“你不是要杀我,你在试探我的本事。还有他,他在做你的探子。”他说的没有谁,就是书多多。
棋周周道:“对,你说的真对,有件事要你帮我办。这个机会,计算,你是不是能活着逃出来。”白瑕遐道:“我……能拒绝?”
棋周周道:“不能,这关系到通意馆的开销问题,人人有责。我不会让你白干的,以后的碗里我吩咐厨子多给你留点肉,怎么样很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