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诞生以来,孤独始终在他心头积累。
我算是个孩子,孩子都是需要陪伴的。
他来回踱步,似乎反复思量着什么。
我可不想孑然一身,至少也得有人陪我说说话啊。
积累的孤独爆发,再加上他怀着这样的心思,一个试图造人的想法就出现了。
最终他于「宽叶」边侧身站定,下定决心。
他属于那种有了想法,下定决心就迫不及待行动起来的人。
虚无缥缈的点点星光从他体内飞出。
黑发如瀑,额间一撮白毛飘飘摇摇。
她,是个蛇女,柳腰之下皆为蛇尾。
“斯哈...”他的额头汗珠密布,面前她的形象还尚不稳定。
她,容貌妩媚勾人,一对八字眉细若柳枝,一双竖瞳慑人心魂,竟比一般的丹凤眼还要狭长。鼻翼微微翕动,红唇翘起,似在嫌弃众生!
“啊,头好...头好痛啊!”
他双手捂头,手背手臂青筋暴起,大有将头挤爆之势。
她的形象将要逝去。
他闭上双眼,以红瞳衣之重瞳进行高层次地冥想。
此冥想法,可烙印一切形象于心中。
将要逝去的星光忽又重返,再一次组建出“她”。
他为了留住“她”,不惜动用红瞳衣之力。
她,秀发散披,狼耳顺垂,玉手素白,胳膊细软滑腻,乳胸清白如奶。
“她”的形象就此完善。只是这样的“她”还未开智,身无魂,体无魄,不能开口交流,不能有所动作。
他的头痛有所缓解,第一时间便是睁眼瞧着自个儿的作品,双手不自主的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