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我们的暗线来报,鳌拜现在已经是耐不住寂寞了,只不过现在云南府正值抢收粮食的季节,他们才不能大肆派人前来。”
“大明的的军队也缺乏粮食,因此大明的军队出兵,不断进入云南府的境内,将云南府的粮食收割后,还将当地的民众带走。”
李全病听到这个消息,直接笑出了声。
“有趣,当真有趣。大明的军队,不仅是将粮食抢走,还将民众也裹挟走。我想鳌拜若是得知这些消息,肯定是暴跳如雷。”
“如此一来,那鳌拜肯定不会短时间对我们动心思了,他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防住大明的军队。”
“真的有些不希望,大明的军队被鳌拜击败。有些期待,大明的军队更加强大一些。”
李全病现在就有些肆无忌惮的发言,若不是周边都是自己人,有一个去告发,都会给他戴上一个与大明军队勾结的罪名。
不过,现在也不敢有人斗胆参他。
“这群大明的军队,真的是难缠的对象。一个个都像狗皮膏药一样。我们出兵去南部,他们就从东部派兵前来劫掠。”
鳌拜此刻心急如麻,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大明的军队,就让云南府损失了大约七分之一的粮食,而且这个数字还在扩大。
甚至,云南府的一些粮仓也被洗劫一空,如此一来,云南府距离大明军队的间隙空间的,无人居住且没有粮食补给的面积又扩大了。
而且,在大明军队的刻意之下,云南府的军队,不仅是疲于奔命,还面临着首尾被切割吞并的危险。
毕竟,他们也遭受不起,来回的截杀。
“夏国相,你对此有什么好法子吗?”
鳌拜真的是一头雾水,不仅是大明的军队,还有各地的土司,现在也是不配合了。
当然,这也不能怨这些土司,毕竟鳌拜现在是要向他们征粮食,而他们本来就处于一些偏远且贫瘠的土地,粮食本来就不足。
“如今之下,我们只能采取一些不光彩的手段。”
夏国相早就心生一计了,鳌拜似乎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直接就开口询问道。
“有什么良策,速速说来。现在事出突然,即便是有些不光彩,也是逼不得已了。”
“诸位应该清楚京师发生的事情,我答应诸位的事情,我一定会兑现。但是,诸位也要清楚,我必须要早些解决大明的后患。如此一来,我才能早一些回归京师。”
“到那个时候,云南府就是诸位的了,而且我们一直是合作的关系,只要我在京师一天,我就会保护诸位一天。”
“有我在,你们就算是做云南府的王,也未尝不可。”
鳌拜现在是真的心急了,一方面是大明的军队,威胁的力度,在不断的扩大。
这些各城池的官吏,都是有些许的动摇,一旦动摇彻底坚定下来,那极有可能会投效大明的朝堂,这样一来,他不仅无法将云南府守住,而且还要关心自己会不会被围剿。
他的这个担忧,的确是存在。
毕竟,现在行伍之中,真的有人在考虑,因为大明朝堂给出的条件,也与清廷相差无几。
只不过,他们在斡旋,到底双方到底哪一方的胜算更大。
但是,他们更清楚,若是在两方都下注,起码不会输的太惨,也能给自己留一份保障。
鳌拜一下子摆出这样的态度和条件,这些人,清楚是比大明的条件更为优厚,他们也会继续斟酌一二了。
另外一方面,在京师传回来的消息,极度不乐观,鳌拜是真的着急了。
他不想看到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被一些汉臣,乃至是宦官夺走了胜利的果实。
而且,他很清楚,现在自己的那位少帝,是对自己十分忌惮,在十分忌惮之下,就是不断的对他设防。
他只能是挥师北上,打着清君侧的口号,到那个时候,他就可以重新掌握主动权。
但他更清楚,只有要解决掉大明朝堂的问题,才是关键。
不然,即便是他归京师,也会被追责。
“大明的军队,不仅是将粮食收割了,而且还将当地的民众也带走了。一方面是这些民众还向着大明的朝堂,毕竟他们也不愿意背井离乡。”
“另外一方面,大明的军队,也会为那些不愿意离开的民众,留下足够的粮食。”
“我们的军队,若是将这些民众的粮食都拿走。那我们也彻底失去了民心。”
“因此,大明军队的手段十分高明,他们是攻心为上。”
“如此一来,我们必败无敌。”
夏国相早就看出了问题,他有时候都不免赞叹,对面的将领,不仅是攻心为上,而且还是计高一招。
“那我们到底该怎么办?”
鳌拜当然清楚,现在情况的糟糕,他们收不上粮食,就只能从民众的手中强征。
如此一来,他们必然会失去民心,到那个时候,云南府必丢无疑。
“为今之计,只有让我们的军队扮做大明的军队。一方面,让他们闯入一些没有收割粮食的地区,不仅要将民众的粮食收割,还要将当地的民众全部屠戮。”
夏国相只是眼里闪过一丝杀伐果断。
“此计甚妙。”
鳌拜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