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丽叹了一口气后问道:“王哥,那后面那个给你喝蜂蜜水的关阿姨和他男朋友怎么样了?”
王楠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回答道:“她的男朋友在一次执行扑杀变异鼠潮的任务中,全队牺牲了。那时正好是我们区从基础教育学院毕业的时候,所有人都沉浸在即将升入分类教育学院的兴奋中,关阿姨没对任何孩子说这件事,送走我们后,关阿姨申请去了危险变异兽狙杀兵团,她到了军团后,总是申请最前线的任务,一年后在一次狙杀变异棕熊的任务中为了掩护受伤队友撤退,光荣牺牲。第二年休年假,我们再回去看阿姨们时才知道这些,而那一天正好是她战友护送她遗骸回来的时候。其余阿姨带着我们去丧事办送她最后一程,所有她带过的孩子全跪在她的遗骸前喊她‘关妈妈’,她就是我记忆中的母亲形象。”
说完这一切,王楠似乎用尽了许多力气,疲惫的站起身说道:“唉,聊这么多都说困了,我去洗把脸去。”然后转身去往卫生间,许久后才出来,眼睛却有些红肿。大家都假装没看见,聊起别的话题。
李向南说道:“到我们这批孩子的时候,香格里拉基地里的生活老师都是AI阿姨了,对我们特别好,但是我调皮的时候也会很严厉,我们区的阿姨会唱好多童谣,大家都喜欢听,我最喜欢听的一首是‘小篷船’。我唱给你们听听。”
天上月儿弯,
海上小篷船,
船上张白帆,
漂漂到对岸。
小篷船像摇篮,
摇着阿妹到对岸,
阿妹岸上走,
不忘小篷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