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大妈赶紧拉住贾张氏,赖大胆不知道为什么相信这事是赖小军干的,顿时脸出现委屈的样子,想要辩解,但是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能蹲在地不语。
何雨柱想去踹他一脚,但被易中海拉住,贾家顿时乱作一团,棒梗小,什么事都不懂,看着吵闹的众人,害怕的顿时哇哇大哭起来。
吵杂的声音让众人更加烦心,正在大家乱作一团的时候,聋老太太即使出现大喊一声:“都安静。“
不大的话语平复众人躁动的心,贾张氏看到聋老太太来了,也没站起来,就这么三爬两爬的到聋老太太脚下哭着说:“老太太,救命啊!我们贾家活不下去了,赖小军那个畜生要逼死我们家啊!你让我们家怎么办,还不如现在死了,省的遭罪,啊!“
“奶奶,奶奶。”棒梗也哭着喊着跑过来,抱着贾张氏就是哭,祖孙俩如同生离死别似的,大家看着心里更加难受。
易中海已经恢复过来,赶紧前说:“你要是再闹,我们就走了,老太太来了。”
这话很管用,贾张氏赶紧起身说:“老太太,你要救救我们家啊!棒梗,快给老祖宗跪下,快。”
易中海赶紧拉起棒梗说:“怎么这么不懂事,老太太屋里坐。”
大家都没走,都想知道怎么回事,附近的邻居也有来看热闹的,贾家里外被堵得都是人。
这时候顾不那些,易中海直接出门说:“没什么好看的,大家先散了吧,谢谢了。“
众人给易中海面子,都不看热闹了,离开前还是看一眼贾家,也知道人不能犯错误,以前人人羡慕的贾家现在要搬去郊区了。
贾家家以后就是坏份子家庭了。
孩子不能高中,不能当兵,不能当工人。
这事大家都知道的事,也是街道办以前说的政策。
一次冲动,祸及家人。
贾家就剩下三个管事,聋老太太,何雨柱了,其他人都走了,许大茂被他爹打一巴掌,嘴太欠了,不得罪人不舒服,也决定以后少让许大茂出来,什么事都敢参合。
秦淮茹已经忘记怎么哭了,为什么坏事一件接着一件,这都是怎么了。
大家坐好,易中海看着闫埠贵说:“三大爷,你懂得多,你看看这事怎么办,国家这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
“可不是,三大爷,我认为一定是赖小军搞的鬼,赖大胆呢?怎么跑了,好小子跑的倒是快,我去抓他,不能放过他。”
“对,傻柱,去抓他,要是他不来,就打他一顿。”
“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个事的时候,三大爷,你有文化,怎么办这事。”
易中海憋屈,花了这么多代价,最后贾家居然要搬走了,他花的钱怎么办,不能就这么打水漂吧。
闫埠贵也知道易中海着急,其实他心里有答案,只是说出来得罪人,他讪笑两声说:“我也不卖关子,前院,也就是34号院,前段时间不是出事了吗?”
大家都知道34号院出什么事,王家三儿子王鸣的事,王鸣有份好工作,货车司机,这是人人羡慕的工作,这小子胆子大,经常跑运输的时候拉点东西回来。
有次被扣了,直接按一个投机分子,入狱十年,不久后就传出他们家跟王鸣经过街道办认可,签署断绝关系的文书。
当初那事闹得很大,还有人家说王家父母兄弟心狠,看来是事出有因。
秦淮茹也知道这事,她满脸泪水地看向闫埠贵,闫埠贵点头说:“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当初他们家也跟你们家碰到一样的事了。”
哇地一声,秦淮茹又哭了,这回哭得更加狼狈,为什么老天爷要对她这么残忍。
贾张氏似乎也想起什么大骂道:“阎老西,你居然让我儿子离婚,你安得是什么心。“
“我可没说,再说做不做是你们自己考虑的事,跟我没关系。”
聋老太太看着贾张氏又有闹,用拐棍墩几下地,发出几声闷响说:“还嫌事不多,你要干什么,要是不需要我们,我们就走。”
“老太太,这能怪我吗?她让我儿子离婚。”
“先说好,我可没说。”闫埠贵赶紧撇清跟自己的关系,别事后来找他,他可不想惹祸身。
“三大爷,就没有别的办法了。”问话的还是聋老太太,她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但她不愿意得罪人,这件事需要有人挑明,只有闫埠贵最适合了。
闫埠贵脸这个无奈,怎么都来追着他问,看着一屋子大大小小的人都看他,他苦笑一声说:“这还算好的。”
“阎老西你什么意思。”
话到这里,也就没有那么多估计,闫埠贵继续说:“祸及三代,也就是家里只要出现一个坏分子,劳改犯,三代之内的家属,孩子,都不能高中,当兵,当工人。”
屋里的人再度错愕,就连刘海中都微涨嘴巴赶紧说:“这么严重。”
“以前街道办来说过这事。”
“那不能当工人,还能干什么。”
闫埠贵苦笑一声,闭嘴不言了。
易中海知道,扫大街,掏厕所,去火车站扛麻袋,只能做苦活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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