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我们先找证据”

“我们能找到吗？”

“能！我们现在不也做到曾经以为的不可能了嘛！只要还活着，一切皆有可能”

许乾安衣衫褴褛，刚跑过来就见两人还抱在一起，他在外头被狗咬，合着给他们保驾护航呢，是不是

“你俩还真是对得起我啊”

“乾安，你怎么这副模样？”

“行，这会看见我了，我还当我是透明的，都把我抛脑后了呢！天杀的奉天府说不过我就放狗咬我，一个个装的眼瞎耳聋的，等明天我就进宫告状去，嘶，疼死我了”

虽说心疼，但那时也确实好笑

顾流兮忍不住劝到“其实就算你告状顶多人家赔你几条狗，毕竟堂堂侯爷总不能跟几只畜生置气吧！”

许乾安想想也是，他们既然敢放狗想必是得那个姜回应允的，早已想好了后手

不过这回被咬他也不能就这么算了，老子他没办法，那就找小的

“哎，乾安你干嘛去？”

“想办法收拾姜淮那小子，他老子放狗咬我，我必须咬回去”

玖鹰还要将人喊回去，可不过一晃眼就没影了

“许侯爷倒还真是洒脱随性啊！不过他怎么会和你成为朋友？”

“这个说来话长，十多年的交情了，你别看他那人大大咧咧的，可心思细腻着呢！就是不轻易坦露，其实他也不好过”

顾流兮想起那块玉珏，有心想从玖鹰这边套套话

“许侯爷的身份都要比太子还要尊贵，怎么会不好过？”

“其实当年长公主和驸马的死因有疑，我和乾安也是因此结识，他帮我在宫中收集消息，我帮他查清当年之事”

“那可有眉目？”

“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加上那时候得我还没办法触及天机阁的核心所以查起来很难，至今我也才查到当年的接生婆有问题，可找到的时候她早已经死了多时”

“其实·····许侯爷为什么不试着寻求皇上的帮忙？毕竟是长公主的事情，怎么说也是皇上的亲姐”

玖鹰自嘲一笑，言语中还带上一丝无奈

“顾流兮我自问没有什么在瞒你，那你呢？何必试探”

深夜的街道空无一人，灯笼的余光将二人的影子扯得细长

顾流兮陡然停住看着不知何时转过身的玖鹰，心如擂鼓

“我”

“我以为你说的我们是盟友，是一句真话”

“是真话，我只是”

“只是什么？万般无奈？你、我、许乾安，哪个不是有万般无奈，我以为我们都有共同的敌人，可到头来你还在试探我？你想知道什么怎么不直接来问我？”

“我不是试探，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况且之前我也不知道你和许乾安的关系如此之近，我可以解释”

“往前一步就是悬崖，身后无人可依，你觉得这般境地的我还能有机会去听解释吗？”

“对不起，我为我的不诚实道歉，可并非不信你，只是很多事情我自己也没有弄清楚，更没有办法求证，所以·····所以才变成语焉不详。

我娘的遗物中有长公主的玉珏和手帕，被她珍重的以蚕蛛包裹还交到祖母手上，这绝不仅仅是一份礼物，而且在之后····我怀疑”

“怀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