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低声“啧”了一声:“把女儿养得挺白嫩嘛!没准,她也能够派上用场。”
“不要!香磷还小!我自己一个人就够了!”漩涡文香的眼中流露出强烈的焦虑,声音几乎变得悲切。
她的母爱在这一刻显露无疑,绝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卷入这样的危险。
暗部忍者勾起嘴角,带着戏谑的神情:“很快她就不小了。我们汤忍村收留你们母女,可不是让你们在这里无所事事地吃干饭,你们要吃饭,你们也要给我们吃!”他的话语犹如重锤,猛地敲击在文香心中,给她带来更加沉重的压力。
说完,他便直接拉着香磷的母亲离开,动作粗暴而果断,那些冷漠的面具忍者紧随其后,显得毫无温度。
偌大的房屋一下子陷入了沉寂,只留下香磷一人独自呆愣。
她的心中满是恐惧与无助,眼中闪烁着泪光,怔怔地看着母亲被带走的背影,心中涌起了一阵无力感。
她无助地望向那些散发着阴冷气息的草忍暗部,漩涡一族生来的感知能力让她明白,那些戴面具的忍者绝非善类。
他们的每一个举动都让她感到心底深处的恐慌。
可是,尽管心中燃烧着希望和恐惧,小香磷却知道自己无能为力。她的双手紧紧握住,指甲都深深嵌入掌心,带来一丝微弱的疼痛,仿佛这是她唯一可以控制的事情。
“我太没用了,一点力量都没有……”她轻声自语,喃喃着,声音哽咽,泪水夺眶而出,却不知道如何能够改变眼前的一切。
此刻的她,心中只剩下深深的无助与绝望。
深夜,雾气弥漫在这个破旧城镇的上空,鸣人翻来覆去,心中似乎有一团无形的火焰在燃烧,让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入睡。
虽然房间里依旧是木头的味道,渗透着木工气息的墙壁和窗外树叶轻轻摇曳的声音,但他脑海中却频繁浮现出下午梦中那个可怕的“狐狸恶梦”。
在梦中,那只巨大的九尾狐狸用它狡黠而又阴险的眼神盯着他,嘴里嘟囔着关于卡夫比的种种坏话,试图在他心中播下不安的种子。
狐狸的声音在他耳边环绕,时而温柔,时而尖锐,令人毛骨悚然。
鸣人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他从意识中强烈反对着狐狸的话语,甚至连自己的喉咙都因积攒的愤怒而紧缩。
卡夫比在他心中是无可替代的存在,默默支持自己的朋友,仿佛家人一般的存在。
“去死吧,臭狐狸!”鸣人心中暗骂,却无法摆脱那种揪心的感觉。
他的脑海中闪过青色的封印符文,那是用来禁锢九尾的真正力量所在。
梦中的狐狸不断怂恿他去触碰那些符号,仿佛要引导他走向背叛与黑暗。
“以为我是小孩子呢?绝对不能让它实现!”他在心中默念道,努力扫清狐狸给自己灌输的不安思想。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窗外,映入眼帘的是同样没睡觉的卡卡西老师。
老师的背影显得有些疲惫,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长长的,似乎在担心着什么。
鸣人走出门来,本能地想叫唤,却见卡卡西老师做了个“嘘”的手势,不是要尿尿的意思,而是示意他保持安静,神情变得格外严肃。
“有奇怪的声音!”轻声的警告如同耳边的微风,却让鸣人不寒而栗。
他的心跳骤然加速,刚刚的梦境如一道阴影般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清醒了过来。
无论是梦中的恶狐狸,还是现实中的异样,似乎都在试图侵入他所珍视的一切。
鸣人点了点头,紧闭双唇。
出于木叶精英上忍的职业敏感,卡卡西一早就发觉了不寻常的状况。
即使此刻的旅馆里面十分的安静,但他还是能够在安静的周围中听出了里面起伏不定的脚步声。
就像花海丛中的一片绿叶,卡卡西分外敏感。
所以他一注意到这个情况,就立马来到了鸣人的门口。
作为木叶的九尾人柱力,鸣人就是个行走的无价之宝。
很难不被其他忍村和组织盯上。
“在这里待着,不要轻举妄动。”卡卡西老师靠近鸣人,低声说道。
他依旧保持着警惕,目光扫视着四周。
作为忍者,面对突发的危险,必须保持冷静和警觉,而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孩子。
“卡卡西老师,我们是遇到敌人了吗?”
“目前来看,很大概率是的。”
“我们得快点叫醒卡夫比!”
“不要担心。”卡卡西说道,“我们还是先顾好自己,按照我的观察,卡夫比似乎是掌握了某种感知能力,或许.......或许他比我们还要早知道敌人的动向。”
事实上,卡卡西的判断是正确的。
现在卡夫比的见闻色霸气已经达到了80%的程度。
在这样的熟练度下,他已经能掌握见闻色霸气就像操控自己的手指一般,得心应手。
这种诡异的情况下,就连没有感知能力的卡卡西都擦觉到了异样。
更不用说见闻色已经达到了80%的卡夫比。
此刻的卡夫比,刚结束了训练,此刻正睡在自己用木遁制造的树上吊床。
忍界的旅馆那些被褥,卡夫比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做到每个月清洗一次。
作为一个喜欢干净的男生。
没有什么比自己的狗窝还要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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