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护士们很听她的话,大家都立即住了嘴,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各忙各活。
整个房间里,申早到不怕那位一脸嫉妒明显的施姑娘,而是这位赵医师。
她一直不语,才是最藏得住心思的人。
申早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赵医师的动作。
赵医师眼见申早关注她,瞪了她一眼,一脸的不高兴。
赵医师的酸水估计已经填满了整个胃!
申早都感觉到了她身上散发的浓浓醋意,还是坛陈年老醋味!
女人就是藏不住心事,这么明显干什么吗!
赵医师瞪申早,申早也瞪回她。
为了捍卫主权,申早还特别用眼神警告企图越主的赵医师:他是本衰神相中的男人,你敢在我眼皮底下再对他抛媚眼,我就叫你衰得全院最好看。
赵医师的眼神也是十分具有杀伤力的,她只是朝申早阴阴地笑着,仿佛在告诉她:别得意太早,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哩,我是近水楼台随时得月。
嘿,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知羞字怎么写,居然公然向人家即将明媒正娶的未婚妻叫板?!
申早眼一翻,心里颇恼怒,她思量道:这个狐媚的医师莫不是真看上小三小四的位置?还没结婚地位就不保?
申早继续干瞪着赵医师那双愤恨眼,眼睛一眨不眨:看谁瞪得久!有我家马医生在,你还能把我咱的?
明显的,赵医师不敌她的犀利,败下阵去。只见她突然低下头去,手指狠狠地按在了申早手背那根已经深深扎进血管里的针管上。
一阵巨痛从手背袭击申早,申早猝不及防,痛得立即大叫一声:“啊——”
“怎么啦?”马天启立即转身伏到她的跟前一脸着急地问道。
此时的申早额头冒了层冷汗,嘴唇直打哆嗦。
妈蛋,这个赵嫉妇太下得去手了,痛死妹妹了。
申早从喉咙里勉强挤出一个字:“痛!”
“宝贝,哪里痛?”马天启挤开赵医师,他这时的表现足够让赵医师衰死。
他又是摸申早的脸,又是轻轻地拍着她的身体,像哄小孩子一样,让一众观众看得眼睛出水。
一双双又嫉又羡的眼睛里全写着:真是好一个暖情的良心未婚夫啊!
天下好男人莫过如此。
得一人,无憾无憾!
马天启看不到女人们眼中此刻的痛,他只是继续像哄小孩子一样温柔地对申早道:“宝贝告诉我,哪里痛,我帮你看看。”
“手!”申早立即说道。
“是这里吗?”马天启摸着我插着针管已经有些淤青的手背道:“你会喊痛了是好事,说明你的身体知觉全部复苏了。”
申早朝他使劲地点了点头。
“赵医师你怎么搞得,打个针都能把人弄痛了?”随着马天启的动作,施姑娘立即好奇道。
赵医师立即狠狠瞪了施姑娘一眼,瞪得施姑娘只好闭了嘴。
“没事的。”
马天启看着那地方却不以为然地安慰我道:“天天吊针导致这地方肿了点,过两天针管拔出就不会痛了。生病是这样的,难免要受点罪哦。”他又抬手轻轻地摸着申早的小脸,一副身同感受的爱怜模样。
这模样,对于一向苦情缺爱只喝西北风的申早来说,太感动了。
戏还不够精,要加码才更好看。
申早含着泪又朝马天启委屈地道:“还是痛!”
“那我帮你吹吹。”
马天启立即执起那只手,鼓起腮帮子对着针头位置轻轻地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