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寸?我们刚把他拉过来,就出了这档子事。”
“我总感觉这事没那么简单。”孟祥辉吐了个烟圈说道。
“什么意思?”
“李雄飞呢?”
“还没来,昨晚可能又趴在那个女人身上喝多了吧?西方那一套你还不知道吗?夜夜当新郎。”
“你说这事跟他有关系吗?”
“他?你想多了吧!”
“你最好祈祷跟他没关系,否则……后果不是你我能承担的。”
“有这么严重吗?”
“比你想象的更严重!”
下午三点,张俊乙还是没有醒来,从别的医院赶来的专家们又做了一次会诊,得出结论还是稳中向好,具体什么时候能醒来,也没有准确答案。
听到消息的陈晓爷爷也从疗养院赶来,有些事情根本瞒不住的。
“你们一个个平时厉害的,都是大领导,我看就是个屁,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好,人善就该被人欺负吗?难道这还是旧社会?”
陈大炮这边骂的很难听,温慧姥爷也拄着拐杖被孙子扶着颤颤巍巍走来,本来就有些灰暗的脸显得更阴沉。
“爸,你怎么来了?”冯清急忙迎了过去。
“我不能来吗?非要等小景舟成孤儿了我才能死而瞑目?”
“爸,你这话严重了,刚刚专家说了,张俊乙很快就能醒来了。”
“下水救个人就能受伤?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当我老糊涂啊!”
没人把实情对两个老爷子说,怕他们承受不住,能气晕过去了。
这时,温浩的电话响了,他急忙掏出电话,转身接了起来。
很快,电话就结束了。
“人找到了,从西北正往新京来,初步审问,只说不知道!”
陈晓没出声,只是看了刘闯一眼。
刘闯起身往外走去,拳头握的紧紧的。
“找到凶器了吗?”
“还在找,水已经排干了,应该很快就有消息,能被人手握着的东西范围很小了,有凶器的话审问就比较好一些,不过那个男人身有绝症,估计为了钱很难开口,那个女人倒是个突破口,我已经已经向城南分局申请成立专案组了。”
晚上七点,张俊乙已经昏迷了近二十四个小时了,依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可是外面已经乱套了,温浩带着人在河里摸了十几块符合标准的石头,又通过伤口对比,终于找到了凶器。
温浩把石头放在男人面前。
“还是什么都不说吗?这个救你的男人,他媳妇就是前一段时间在湾南救了十几个人的温慧烈士,你们估计也看电视了,你摸一摸自己还有良心吗?你死了肯定会下十八层地狱,受尽折磨。”
“还有你那刚上高中的儿子,这辈都会抬不起头来,一辈子都会被人嘲笑和指责,因为他的父母为了钱,出卖了自己的良心,利用别人的好心达到贪图钱财的目的。”
温浩的每一句话都像重锤砸在男人心窝里。
“是……我一个老乡找的我,我也是没办法了,我就是想死之前给家里留一笔钱。”
男人说着嚎啕大哭起来。
有了第一句话,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
刚成立的专案组立刻运行起来,陈大炮和冯老爷子的电话直接打到了中央,首长十分重视,派秘书直接到城南公安局督办。
夜里十一点,介绍人被抓住了,很快就招供出了歌厅女老板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