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们已经分手,凭什么沈书礼还一而再再而三干涉她的事?
但耐不住沈氏集团的压迫啊。
不管有没有错,她都只能认错,毕竟现在给她大把钱花的江父,来之前就给她下达了警告。
“两年前,是我不对,公平起见,要不您也甩我一次?”她深思熟虑后,终于给出合理的解决方案。
“你说什么?”沈书礼的眸底阴郁未散,反而愈发阴森了,步步逼近她,将她抵到石柱栏杆前。
她还敢提甩这个字?
杆柱上的雨水浸湿她的裙摆,湿湿凉凉的,冷意从腰后袭来,丝丝缕缕钻进她的骨缝。
淡淡的沉香夹杂着特有的冷调,压抑而令人窒息。
“沈书礼,你别冲动,冲动是魔鬼。”江泠晚侧头看了一眼楼下。
这里是五楼,摔下去不死也得残废。
“清醒过来要……唔……”后悔的……
末语尽数被他强势的吻,堵回胸腔里。
又凶又急。
是他一惯的做派了。
淡淡的酒香疯狂缠绕着她,她越躲他的进攻就愈发强烈,紊乱的气息迷了她的大脑,正在被暴风雨席卷一般,几乎什么也想不进去。
强势得令她快要窒息,小脸憋得涨红,承载他憋了两年的怒气。
不知过了多久,这个吻才堪堪结束,他俯下头,埋进她的锁骨,感受着这个女人因刚刚的缓不过气,而大口地喘息。
他气息灼灼,嗓音低迷沙哑:“江泠晚,立刻马上取消掉你那可笑的订婚,踹了你那该死的未婚夫,能听明白吗?”
见她没什么反应,又缓缓抬起头,与她对视,幽深的眸子如审视猎物一般,紧紧地盯着她。
“还是说,要我亲自帮你?”
“沈先生好霸道啊,不当霸总可惜了。”江泠晚目光迷离,潋滟的眸中染上几分情欲,漂亮的脸蛋晕出微红,有一丝微醺后的倦懒,勾人心魂。
“晚晚,我又要被那个作精气死了!什么东西,真是癞蛤蟆装青蛙,长得丑玩的花。”
“山上的笋都给她夺完啦!”陆瑶歌骂骂咧咧的声音由远而近,高跟鞋刚一踏入露台,瞬间呆住。
此刻的沈书礼,正把江泠晚抵在栏杆前,禁锢在怀里,两人的姿势暧昧至极。
谢谢,有被打扰,极其不爽。
他的目光极其幽冷,转向打破暧昧的陆瑶歌,迸射出十足的不耐,十足的挑衅,寒冰彻骨。
“噫,怎么一个人也没看到,我刚刚明明看到晚晚来这了呀,可能是看错了……”陆瑶歌直接装瞎,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说完撒腿就跑。
“还想亲吗?沈先生,不亲就该放我走了。”江泠晚想去看看怎么回事,便抬头问道。
轻描淡写的话语,直接掩盖过方才的激吻。
区区一个吻,于她而言,无关紧要。
就当被狗啃了。
“光亲怎么够?江小姐刚刚不是让我也甩你一次?不在一起,怎么甩?”沈书礼的心里没由来地堵上一口气,没好气地挽留她。
彻彻底底相信江泠晚的心狠,相信她心中没有他。
从始至终的温顺,都是装的。
江泠晚听着觉得有道理,便点点头:“行,那我们现在就在一起了,您看看什么时候行个方便,甩我一次?”
“江小姐身上还带有婚约,你打算让我当你的情夫吗?”沈书礼没有松开她的意思,意味不明地嘲讽道。
关于世家太子爷给她当情夫这个事儿……
“古代男人都能三妻四妾,现代女人有几个男人怎么了?我认为很公平啊,沈先生认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