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泠晚吃痛,试图挣脱开他,重新做好表情管理:“沈先生乃吾之楷模,我怎么会骂您呢?”
后脑勺猛地被他扣住,强势的吻侵袭而来。
沉重而不加修饰,时隔两年的接触,莫名压得他的心情烦闷起来。
室内没有开灯,四周充溢着浓墨重彩般的色调,静谧无声,压抑得不像话。
她错愕地瞪大双眼,将他比夜还深的墨眸望进眼里。
吻来得猝不及防,她的小脸染上一抹红晕,心脏砰砰跳动,险些透不过气来。
她不是放浪了两年,怎么会接个吻,都还这么生涩?
沈书礼情不自禁地加深这个吻,试图想要验证些什么。
却被她狠狠推开,从他怀里挣脱下来,穿上鞋子。
“不用你送了,我自有办法。”江泠晚感觉再这样发展下去,今晚都不用出门了。
她绝对会被沈书礼这个狗男人吃干抹净!
说完,她转身出门,一边准备给陆瑶歌打电话。
手腕被追上来的男人扣住,回眸对上沈书礼无可奈何的神情:“我送你。”
他总有种不祥的预感,自己迟早会被江泠晚反过来摆布。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
江泠晚按着那晚做的笔录,将遗失物件一一挑回来,处理完一切后,把车钥匙交还给沈书礼。
她的迈巴赫白天已经被沈书礼带过来的保镖开去保修,回去只能坐他的车。
沈书礼正疑惑,她怎么还不上车?
一辆酒红色的法拉利疾驰而过,下来穿着艳丽的年轻女人,身姿妖娆地朝江泠晚走来:“宝,你的baby来接你了。”
沈书礼眸色微沉,冷冷一笑。
原来是等这茬。
江泠晚嘚瑟地奔往陆瑶歌的怀抱:“几天没见,胸又大了。”
“讨厌,小偷的事怎么样了?担心死我了,什么小偷敢这么猖狂?大晚上的砸车,典型的要钱不要命啊这。”陆瑶歌拉着江泠晚关心道。
“放心,我没事,丢失的基本都追回了。”江泠晚笑了笑。
陆瑶歌一听,不禁抱了抱江泠晚:“没事就好,今晚上去我家住,怎么样?”
“对了,沈书礼应该没找到你吧?”
显然没发现车上坐着的沈书礼,正在冷眼看着她们。
冷眼看着她,摸了一把江泠晚的腰……
江泠晚尴尬地轻咳两声:“有没有一种可能,沈书礼就在……这里?”
陆瑶歌浑身一颤,目瞪口呆:“什么?!他在这里你敢叫我过来,一起当炮灰吗?”
陆氏与沈氏集团合作颇多,万一惹沈书礼那个太子爷不高兴……
“什么炮灰不炮灰的?你明明是病了,身体不舒服,需要我去照顾,身为姐妹,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呢?”江泠晚摸了摸她的额头,故意放大音量。
陆瑶歌秒懂,瘫软在她怀里:“哎呀,晚晚,我病入膏肓啊……无依无靠,孤苦伶仃,只有你能照顾我了。”
偷偷瞟了一眼江泠晚附近停靠的劳斯莱斯,后座坐着一名年轻的男人,司机挡住她的视线,看不太清。
沈书礼坐在后座,依旧没有任何动作,甚至不打算下车。
任由她们上车离去。
眸色深沉,黑得像幽夜中的天幕。
司机能明显感觉到身后的冷意,气压明显降低。
“先生,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