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说了一句,陈作霖第一个从马路对面跑过来,没一会到了身边,才不知不觉地微微笑起来。
“他们还没来吗?”
“没,等等吧,我也习惯你们了,一个个做事真磨人。”
“哈哈,我也习惯了。”
之前糟糕的心情在见到友人后,瞬间烟消云散,我俩闲聊着,期间来了辆车也没上去。正在他出神的时候,我咳嗽了一声,抬头看见其他人朝这边跑来,我俩脸上的神情又有了高兴,全然没了等待的抱怨。两分钟后,我们上了1路公交。
……
晚自习下了,天冷的缘故,走廊上没一个不插兜奔散的,我最后一个走,关掉教室的灯。外面的雨是停了,但楼檐上还是乌湿湿的一片。还早,去了前些时间常常待的地方,右侧二楼的那个安静走廊。今晚的夜有种说不上的美丽,同天鹅绒似的又蓝又紫的晚空上,有难以描述其绚烂的星群,半痕新月,斜挂在东边角上,恰似她的弯眉,是未加粉黛的容貌。一个人依靠在栏杆边,下意识地想从空袋里摸出烟来,才忘了这不是在校外随身携带,烟藏放在行李箱里。我叹了口气,一步一步地走去,那头顶的星空也一点一点地朦胧起来,我的胸膛忽然生了千万哀感,眼睛也就忽然地黯然起来。
最后的桥段连连续续地拼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