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章 初到斗兽场(1 / 1)时光轮首页

翌日,我就被向天仇带到了府近最近的斗兽场。向天仇道:小子,来,咱们先看两场。不然我怕你下去一下子就没了,到时候我就没法向葛老头交代了。”

斗兽场最中心大概有口三百多平方是凹下去的,这是搏斗的地方。围线绕中心的是一圈圈的建筑,越靠内的越低越豪华,越靠外越高越普通。最外围的几圈连坐的地方都没有。最内圈豪华单间里人物的身份绝对也配得上这样的待遇。这样的单间共有16个,里面有各行各业,各式各样的人,但修为都不是很高。

这时在斗兽区上方一位手拿扩者器的命魂者激情高昂的喊道:“下面这场比赛是连胜17场的铁甲犀牛和连胜18场兽屠的对决。铁甲犀牛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有着惊人的防御,这位代号兽屠的选手在以前的几场比赛中都是一击毙命。不知是谁能赢得这次比赛,让我们拭目以待吧。比赛现在开始。”这话语中好像有特殊的感染力,场面顿时活跃起来。向天仇突然对我道:“小子,定力不错吗。这主持人的命魂在一定程度上会让人精神高涨,你居然这么沉得住气。不会是已经被吓傻了吧?”我不是不想接话,实在是这老师是个话唠。你一旦接话就会被烦死,而且要是发现我的哪句话让人家不高兴了,那我就要被骂半天,我实在是不敢接。

我们在中间略靠前的位置,所以我看见一只犀牛疯狂冲撞着铁栅门,血红的眸子射出噬血的寒光,嘴里更是发出刺耳的叫声。像是在说我饿,我饿,我要吃了他。而那个号称兽屠的男人居然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虽然身体强壮,肌肉扎实,但脸上仍有残余的稚气。他站在场中很是镇定,召唤出自己的命魂,是一把黑色的大斧。大斧杆的最上端依次往下镶嵌着三颗珠子,颜色依次为白、绿、蓝。他还是一位三十多级的命尊,那么对面这只命兽的年龄也要三百年到五百年之间了。铁门被放倒的瞬间犀牛已经奔腾而出。兽屠手中的大斧白色和绿色的珠子突然变得黯淡,应该是同时使用了两个命术。只见兽屠重重将地面踩了个坑,然后借力腾空斜着身子在空中连转两圈,两圈过后斧子的速度已经是奇快无比,而且此时他人在半空正要重重劈下这一斧。那一瞬,斧子上蓝色的珠子也黯淡了。那只犀牛终于冲了上去,然后就听见一声沉闷的响声,顿时尘土漫扬。观看者们都一个个兴奋地大叫起来。我还看见一个观众可能是太兴奋了的原因,脱下鞋子用力扔下了场地,好巧不巧打在了犀牛屁股上。

巨大的冲击力将兽屠迅速弹开。此时犀牛角已经落在了地上,犀牛的脸上也有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顺着伤口流个不停。

兽屠掉在地上,刚站起来又跪了下去。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头脑一片空白,似乎也有点分不清东西南北。犀牛跪在地上痛苦地嘶鸣,但一时间好像也不能自主活动了,自己的鲜血已经染满了全身。欢呼声也渐渐停了下来。一分钟后,犀牛在血泊中慢慢起身又疯狂奔向兽屠。兽屠意识到不好,立马又召出大斧挡在了自己身前。可是发疯的犀牛哪是那么好挡的,就算没了角可巨大的冲击力还是抛飞了兽屠,兽屠在空中又吐出一口鲜血,砰得一声掉在地上昏死过去。再看铁甲犀牛,停顿了几秒后又冲向了人屠。一位天才快要陨落之际,一把长枪将犀牛死死钉在地面上。

面对这样的变故。主持人立马站出来说道:“各位观众,二号包间的客人出面保下了这名青年的性命。按照比赛规则,胜利者是铁甲犀牛。丝毫不影响客人们的赌注,所以请大家放心。还有,如若再有向场地乱扔东西的事件发生,我们定会严肃处理,还请各位注意自己的行为。”此话一说完,台上的观众们又开始欢呼了。最后那句话就像没听见那样。

向天仇自言自语道:“到底是什么人花巨资保下了这个小娃娃的性命,真是有钱人啊。”又转头向我道:“要是你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们三个的家底加上你们一年的补给估计才能保下你的命。所以我们是不会救你的。要是你连这一关都过不了,那我们也只好放弃你了。最好的武器已经给了你,失败了你把命留在这儿就行了。”我缓缓说道:“我明白,我会认真面对的。”然后向老师就说个没完了。斗兽比赛就和抽签一样,你不会知道你下一轮的对手是被你克制,还是克制着你。向天仇又道:“这小娃娃潜力还是很大的。要是他的实力在三十七级以上,刚才这一下就能将这只犀牛的头劈成两半。”我立马问道:“他现在是多少级?”“怎么,你关心这个,三十三级。”听到这儿,我心中无比震惊。三十三级就敢来这种地方,而且还是连胜来着,好强啊。我又问:“向老师,他的命魂怎么样?”“品质不比我的差,但赶不上我徒弟,潜力还是很大的。”

“下面这场比赛可是很有看点的,房间里关着的是一只万年命兽的幼崽,大家猜猜是什么。是一只300年的红鬓狮,而且还自带一个天赋技能。它的挑战者是代号为鬼刃的选手。两方都是第一次比赛,让我们看看这场精彩的对决吧。”。话音一落,特制的铁笼被打开,只见一头雄伟的狮子走了出来,血红的皮毛在阳光下发出夺目的光芒,一声吼叫下来赛场安静了不少。再看另一边,正是十七八岁代号鬼刃的青年,鬼刃召出自己的命魂,那是一把泛着紫光的柳叶弯刀。这把刀可真漂亮啊,刀柄上颜色分别为绿、蓝、紫的三颗命珠更是把这把刀衬托的格外夺目。有人忽然喊道:“这不是镇北大将的族人吗?他怎么跑这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