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是个好地方,吃喝玩乐的地方样样不缺。
野道人也不是没来过扬州,只不过那时候的扬州比现在萧条的多,他也想不通,在此等乱世,达官贵族们居住的扬州城居然比太平年间还要繁华不少。
许锦甜的父亲是扬州城的茶商,听说与州府大人还扯上了关系。
“哪里来的野叫花,快滚,跑到许府来打秋风来了?”门口的护卫一看来了个疯疯癫癫的道士,破口大骂。
野道士愣了一下心想还以为许家人会和其他人家有点不同呢,忙行礼道:“福生无量天尊,小道乃是你家小姐的朋友,可否给咱通报一声。”
护卫直接一脚踹了出去。
野道人挨了一脚,什么也没说,默默蹲在围墙外。
护卫见状,气的七窍生烟,叫花子怎么敢蹲在老爷家围墙外,怎么不是让大爷们寻晦气吗?
沙包大的拳头雨点般砸到野道人身上,时不时传来“我让你惹晦气”之类的污言秽语。
嗯,和挠痒痒差不多的力道,野道人在挨打之余,还顺便打量了路过富商,一个个大腹便便的豪商,踩着自家养的人踏,昂首挺胸的走进馆子里。
那被踩的小儿大抵就十来岁吧,野道人感慨道,看那小儿被踩的眼珠瞪得老大,估计这富商也不轻。
什么,救他?然后呢,让这小儿饿死吗?
“你们在干嘛,放开!”许锦甜姗姗来迟,快步上前扶起野道士,“道长,你没事吧?”
野道士摇摇头,笑嘻嘻的对护卫说到:“你这捶打按摩,给道爷舒服惨了啊。”
那护卫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长,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是小的狗眼看人低,放过小的吧。”
许锦甜瞥了一眼打人的护卫,用眼神询问野道人。
野道人摇了摇头。
护卫大喜,正欲道谢,却又听到道士的笑嘻嘻的声音:“看你小子按摩手法一绝,正好给道爷搓个澡如何?你家这院子这么干净,咱一个叫花子打扮不是坏了这人心情?”
护卫一看野道人臭气熏天的样子,正欲骂,但是看见自家小姐姐冰凉的眼神,还是低头应下。
野道士享受着护卫铁掌爱的抚摸,一边搭话。
“你来许家多久了?”
“家里有几口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