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光总是这样耀眼,日月轮换、海潮反复、蝉鸣不绝,这是种循环也是种平常。而石梯上悠闲懒散的少年正躺在哪里。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汗水浸湿他的衣服,但他依旧无动于衷,只待那阴云路过携带着那清凉的风。世界的一切仿佛都与他无关,而他也从未真正的瞧过世界。一阵微风拂过,带着少年离开炎热的苦海,吹落了盖在头上的刘海,他身着白色的衬衣,天蓝色的外套松散的套在了他的身上,没拉上的拉链像是困兽的缰绳,银白色的金丝眼镜也跟着它主人一个样,懒散地搭在鼻梁之上,黑色的头发后面留着半尺长的辫子。若远远望去,还有几分姿色。
少年起身坐在石梯之上,手拖着下巴,望着远方,就像那“沉思者”雕塑一样,不过也的确如此少年无所事事,心头总是没头没尾的乱想。少年的名字是刘让,但他觉得自己叫「刘烂」还差不多,不是在摆烂就是在摆烂的路上,还是个十足的死宅……。刘让伸了伸懒腰重新躺下继续秉持着“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的原则。他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说实话,他本来也不想出来,要不是被这什么名叫「异殇」的高中录取,还建在山窝窝里且校方要求只能寄宿,不然他应该待在家里上着离家近的高中每日走读,晚上回来地早点还可以开电脑玩玩小黄油,而不是来这犄角旮旯的山窝窝里……
“md,想想就来气。但其实也无所谓,反正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刘让小声的嘀咕着,他似乎并不怎么习惯用心去想,而是喜欢读出来,在外人看来可能就是自言自语的问题儿童。所以这也许是他成为死宅的原因之一,不过在这里反而无所谓了,这里是操场的边上的一节节台阶上,台阶的上面是小林子这条路直通办公楼,而现在是开学初操场上肯定是没什么人的。虽然知道没什么人会来,但是刘让还是只占用了石梯一半的位置。
不知不觉间刘让睡了过去,在梦中刘让似乎是在与什么人战斗,后面是受伤了的「同伴」,四周弥漫着浓浓的雾
“见鬼,怎么最近做的梦是这种热血沸腾的战斗的画面,难道是最近“拳皇”玩多了吗?”
刘让在心中苦想,转头便下意识的躲开了对方的一系列攻击,也不能叫下意识的躲开,因为他更像是以第三人称视角看的这场战斗,这幅身体的控制权并不是他的,但刘让却看的津津有味毕竟现实中怎么可能看到自己这么帅的一面!
雷鸣般的击打声在昏暗的「巷子」里回荡,只见两个身影飞快地绕着对方转动。一个身影突然空翻,脚下的石板地面炸裂开来,另一个身影立即冲上前去,挥舞着拳头砸向对方。
砰~
拳头硬狠狠的打在了“刘让”的身上,而真正的“刘让”反而在一旁叫好,霎时间刘让的意识像是回到了体内,噗嗤一声刘让吐出了满口的血。他转头看向四周,就行无头苍蝇一般“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