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搁这拆台呢？

南宫那月和笹崎岬不满的白了幻耀一眼，她们默契的打算趁着这个机会搭台给晓凪沙唱一出好戏，让少女可以正视起自己的身份到底代表着什么以及这个身份会带来什么。

这气氛都烘托到了，晓凪沙都已经做好准备了，葳儿蒂亚娜都已经打算赴死了。

结果，来了个坏气氛的。

娃呀，你这是干撒捏？

这把笹崎岬气的啊，都险些飙出邻国某地的方言了。

不过在短暂的恼怒过后，取而代之的是针落可闻的沉默，似乎就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你...你说什么？”已经心存死志的葳儿蒂亚如同蜡烛燃尽前散发出的最后一抹亮光一样，死死的盯着幻耀。

能够和空隙的魔女一块出现，不太可能是什么骗子，可这...可能吗？

恍惚间，她又想起了她和姐姐的最后一次通话。

“放心吧蒂亚娜，姐姐一定会重拾卡尔雅纳家的荣光的。”

当时她说了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莉亚娜姐姐的最后一句话，“我们的确失去了许多，但不要气馁，我们还有彼此啊，姐姐一定会保护你的。”

现在的葳儿蒂亚娜已经走投无路，如果她是慢慢的恢复那些记忆她或许还能承受住。但所有记忆一下子全部恢复，这种突如其来的冲击直接就让她处于崩溃的边缘，只能死死抓住那最为深刻的记忆。

然后...

爆发，灭亡。

面对少女的迷惘，幻耀贴心的再次说：“我可以复活你姐姐，你把你手里的那个东西给我就行。”

突然，它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拽着，回过头所看见的是一脸不满的笹崎岬。旗袍女老师小声道：“人家小姑娘已经够可怜了，你就别刺激她了。”

“我没刺激她，我是认真的。”

“不是，我刚刚都说了，她姐姐已经死了几年了。”南宫那月也觉得幻耀在说风凉话，第四真祖都做不到的事你能做到。咋，你才是第四真祖，我当初捡了个假的？

幻耀知道自己说的话确实有些匪夷所思，她们两个不相信也没办法，不过他也不需要她们相信。

“葳儿蒂亚娜·卡尔雅纳小姐，做好选择了吗？”幻耀可以发誓，如果不是为了回收那股力量，自己才懒得管这个害得自己这么晚都没吃饭的家伙的死活。

“我...选你的选择。”葳儿蒂亚娜握紧了右拳。她不知道手里的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方需要这个东西，更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要和自己做这个交易，明明只要拿走就好了，自己根本就没办法反抗。

看着一脸警惕望着自己的葳儿蒂亚娜，幻耀心里也不由得吐槽起自己真的是好人难做。

自己可是没有坏心思的，这公平公正的交易很合理，可这眼神搞的好像自己在胁迫少女做什么不能说的事情似的。

“请说的具体、完整一点，这很重要。”

葳儿蒂亚娜感觉对面男人的话语好像有魔力，自己怎么就相信了他的话呢？

“我答应，只要你能够救活我姐姐，我手里的碎片就归你。”

“好，成交。”

看着这两人就这样定了个荒唐又古怪的约定，南宫那月都有些好奇自己当初成为魔女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么武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