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扑通一声,季富海跪在郁衍脚边,他拉着郁衍的长袍,哭诉道:“官爷……官爷,你一定要替草民做主啊,”他指着季淮疏,骂道,“这个不孝女,毒打她亲爹啊……”
郁衍不紧不慢的抿一口茶,道:“本官只负责求神问卜,观测星象。对于你家的家事,本官不便插手。”
见郁衍不肯帮自己,季富海站起身指着季淮疏,破口大骂:“你个不孝女,你竟然……竟然毒打亲爹,你好歹……”
季淮疏打断他的话,冷笑,“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没钱没势入赘到我家的穷书生罢了,如果不是我娘看上你,你有资格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我是你爹。”
“你吃我家的,用我家的,窝囊废一个还蹬鼻子上脸的,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你……你……”
“够了,”郁衍站起身,看向季淮疏,“本官今日来只为带走季小姐,就不在这误了时辰。”
“官爷,我家闺女可是做了什么错事?”季夫人焦切地问。
“本官做事,你无需过问。”
郁衍书房。
“你找我做甚?”季淮疏问。
郁衍坐在桌案前,镇定自若的翻看典籍,笑而不语。许久,他放下手中的典籍,将目光转向季淮疏,“你不属于这里。”
(“完了,他怎么知道我不属于这里,莫不是会预知未来?”)季淮疏心中诧异,很快她调整好心态,镇定的看着郁衍的眼眸,回答:“是,我不属于这里。”
季淮疏双手搭在桌案上,静静地与郁衍对视。
郁衍微微歪头,痞笑,“季淮疏,你敢这么直视本官,莫不是吃饱了撑的,胆子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