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地,没有生物活动过的痕迹,太阳在我的左边正向着右边前进,如果这里的太阳仍然是从东方升起,方向很好辨认。
现在看来唯一且最不稳定的方法是朝着一个方向走,走到能看到树木、水或者动物的地方,另外顺着风走会轻松一些。
思考完毕,他的眼神变的清明了起来,手脚也顺着风向西方前进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昼夜已然交替,他终于看见一些丝微绿,可还没有等他兴奋,他的视线变的模糊了起来,手脚如离体般没了动静。
一个老旧的帐篷内,家具齐全,一位看起来十来岁的男孩子,激动的看着一本看上去就很年代感的纸质图书,轻手轻脚的手舞足蹈。
他的旁边一只足有棕熊般大小的金毛狗,像模像样的陪伴着他。
而他的小床上躺着一位瘦骨嶙峋的老人,那老人抓着一位昏迷着的小伙子的手,似乎是在帮那个小伙子把脉。
“老叔,我家锄头他怎么样?有没有事啊?”
帐篷外一位穿着蓑衣肩扛锄头的老汉有些焦急的问道。
“锄头他没什么大事,和以前一样,睡几天睡醒了就没事了,你跟我说说怎么成这样的?”
那瘦骨嶙峋的老人不慌不忙的问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叔,是这么回事,早上铁锹和锄头他们兄弟两出去说要去找些种子,等到明年开春种上,不知道怎么得,他们就跑到雪地那边去了,然后找到了一株蓝色的花,锄头觉得这花很漂亮想要摘回来送翠儿,可是他刚到那花边上,他就晕了过去,他哥看他这样,就急忙想弄醒他,可是怎么着都弄不醒,这不就送这来了嘛!叔,你见识的多这到底是咋了呢这是。”
那老汉连说再比划的说道。
“那东西,我没记错的话是叫雪绒,是一种比较罕见的迷药迷绒散的主药,你告诉村里人尽量的离那东西远点,好了人你带回去吧!”
老人慈祥的嘱咐道。
“好咧,叔,麻烦了,叔。”
老汉一边走入帐篷扶起自己的儿子一边说道。
一间很是粗糙的木屋内,一位发鬓斑白,面容憔悴的老妇人,正用抹布擦拭着那看起来就很新的原木桌子,神情只是略微紧张,似乎没什么慌乱的情绪。
不一会那老汉背着锄头打开了木门看了看房间内随口问道:“老婆子,老咱家大呢?”
老妇人放下了手上的活计看着老汉说道:“去找铲子和榔头去了,丢了的话又要买了,老二咋样?”
“和以前一样,睡几天就没啥大事了。”
老汉一边向着床边走一边说道。
“我就说不会有事的,你不听我的,非要慌慌茫茫的。”
老妇人边从木质衣柜中拿出一床厚厚的被子边抱怨道。
“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这肺病是怎么来的,我就怕儿子和我一样,得了什么治不了的病。”
老汉将男子放到床上,平淡说道。
突然屋外不远处传出了一声如见鬼般,恐惧且尖锐的叫声,这独特的声音瞬间吸引了绝大多数人的关照,当然也将他们都代入了恐怖的氛围中。
另一边一位既拥有古铜色皮肤,又拥有大块肌肉的青年男子走在茂盛如丛林的草地里,他时不时左右张望着,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突然一道洪亮的声音想起来了这寂静的草地里“你喂他喝下了?”
青年男子随着声音的来源望了过去,那里有一位灰袍男子,让人感觉诡异的的灰袍男子。
他站在了空中,毫无依仗的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