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说是不是有鬼啊!路昊也觉得奇怪,便跟身旁的路有平说了句,你在这等着,我去看看。
随后,路昊转身弯下腰在地上捡了,一根趁手的玉米杆儿,就提着灯,一步一步朝着,红光的过去,三息之间,便到了红光前面,陆昊趁着红光的微小光亮,能隐隐看出一个人的脸型轮廓。
陆昊提着油灯,凑上前看去,随着油灯的照亮,黑暗中的轮廓便,逐渐清晰起来,等到脸部完全清晰,在灯光的照映下,浮现的是一张苍老脸庞的老人,老人身穿布衣,留着八字胡,嘴里叼着一根旱烟。
原来是你这个老小子啊,路昊看清楚是谁之后,便知道是村里的老张头,这老小子酷爱抽大烟,一抽一个时辰也停不下来,听说老张头年轻时候也是如此,还被当时的有道行的,给诊断出老张头,而立之年便会无后生不出娃来,并且还说老张头活不过不惑之年,谁知道这老小子快不惑之年前一年,就整出娃来,而且还活到了知天命了,老张头的娃长大了听说是去仙灵宗大宗门去拜师学艺去了,不得了。可把老张头高兴坏了,在村里逢人就说我娃是预备仙人了,嘿!现在想想那肯定是个假道行的。
老张头啊老张头,屋里不点灯,外面黑漆漆的,你做在门口吓我爷俩干嘛,好玩是吧,我也跟你玩一玩,说完路昊便抬起手臂,装出一副作势欲打的样子,老张头一看路昊要打自己,心想这这整天在田地里,忙农活的庄稼汉,这自己一大把年级,要是挨上这么一拳我都要去见我太奶奶了,老张头立马开口求饶,哎呦,别,别,我跟你闹着玩的,别当真啊,
陆昊见老张头开口了,也就收起了架势,你啊你,老小子不知羞啊,说吧大半夜叫我父子俩有什么事情吗?老张头见陆昊收起了架势,便开口道,这不是听见你满村的找儿子,儿子找到了?
找到了:路昊边摇摇头边说,这小崽子净胡闹,疯玩跑到村外面玉米杆儿堆上给睡着了,好在我发现的早。
老张头听路昊说完后道:哎哟这可不得了啊,最近山里不太平啊,有一只野猪精快蜕凡了,什么野猪精?而且快蜕凡了?对了,刚才有事找你,也是此事,白天村长让我来找你商量一下,毕竟咱们村干力气就你最猛,我傍晚去你家找你,你不在便只好在这等你,老张头谈起正事也是很正经的。
村长让你找我除了这事还有其他的事吗?,老张头道:没了,陆昊说道:行,野猪精而已甭管蜕凡没,就是蜕了,也只是比普通的野猪大了一圈,十几个人解决了,明天你我在村里找几个闲事的壮小伙组建一组巡逻队,在村里看一下,避免山里的野猪精,闯进村里造成伤亡,嗯不能让几个小伙白干事,我明天再顺便找一下村长,让他给一下报酬,给那几个小伙。
没事我爷俩就走了,不然平儿她娘该着急了,路昊叫在巷子口等他的路又平过来:平儿过来一下,路又平此时正蹲在巷子口发呆,听到父亲喊他过去,便蹲起身来准备去父亲身边,却突然脑子出现短暂的眩晕感,差点摔倒:哎呦蹲的时间长了,腿麻了,随后就一瘸一拐走的过去,
到了父亲身边,路昊让自己对着老张头喊一下:张爷爷!表示礼貌,路有平嬉笑的喊了一声:老张头好,这可把老张头气的吹胡子瞪眼,身旁的路昊摇摇头失笑道:这小崽子,尽胡闹,随后便跟老张头道了别,继续牵着自己儿子的手,往家的方向赶,老张头看着这俩父子,渐行渐远的的背影,也是摇摇头失笑,这爷俩啊,说完拿出自己身上卷好的大烟,继续抽着,嘴里时不时传出几声年轻时在外面闯荡学的戏词来,脑袋随着口中的戏曲轻轻晃动:
“有为王我金殿上观看仔细”
“殿角吓坏了王的驸马儿”
“为王我不传旨哪个敢斩驸马”
“斩驸马”……
随着路家父子渐渐远离,没了灯光的照亮,这片土地重新归入黑夜,院里只剩下,一位年迈的老人和一段悠扬婉转的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