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双子铃毕竟只有一对,防得住门就挡不住窗。但是自己目前的身份就是个青楼的小小妓子,平日里谁也不会来翻一个妓子的窗,更不用说还是在人家接客的时候。而玲珑坊又是个守卫不弱的大青楼,能悄无声息翻到六楼的必然是个地级高手,但是哪个地级高手是喜欢趴妓子窗户根儿的,还是在人家嘿咻的时候?哪里会有这么无聊并且不要脸的人?!因此平日里只要防着自己身边的人不小心误入自己卧房就够了。
但是没想到还真就叫自己碰上了这么一个又无聊又变态的地级高手。
苏羡越想越气,将纸条狠狠的攥在手心碾成了末儿,心里问候了这变态的祖宗十八代。
可惜现在再生气也于事无补了,只能先稳住自己尽量不再露出马脚,还有查清楚自己身边到底暗中有多少人在查自己的踪迹,最重要的是,看看有没有线索能揪出那个小贼。
赵长河只觉得自己这一觉睡的格外的沉,睁开眼发现屋内已经大亮,作为一个武者,每日作息极为规律,不应该会轻易睡过头的,心里微微有些疑惑。
起身,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换上了一身舒适干爽的里衣,身上也清清爽爽的没有半点汗渍黏腻之感,空气中弥漫着的是助眠的安神香的味道,卧房也空无一人,不见苏羡的踪影,仿佛昨夜发生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场春梦罢了。
赵长河眉头紧蹙,刚要下床,就听见有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吱呀一声,门被打开,来人果然是苏羡。
只见她身着轻薄绯色纱衣,头发随意披散在身后,带着浓浓的水汽,一双玉臂上好似也有晶莹的水珠划过,此时正端着一个摆放着精致瓷碗的托盘。
而她看见坐在床沿的赵长河,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两抹红霞,却还是径直向他走来。
“大人您醒了,昨夜睡的可好?”
“睡的好,只是未免有些太好了……”赵长河说道。
似是听明白了赵长河话里话外的意思,苏羡的脸更红了,还微微低下了头,好像不好意思直视他一般,“昨夜大人辛苦许久才睡去,身上里衣都被汗打透了,睡的不太安稳,夭夭醒的早,心疼大人不得安睡,便自作主张点了安神香,又帮大人……帮大人擦拭拾掇了一番身体,又找了新的里衣给大人换上,这才,这才让大人睡过了头罢~都怪夭夭自作主张~”说着,又飞快的瞟了赵长河一眼,眼神缠绵暧昧。
同时这一番话也打开了赵长河对于昨晚的记忆,再加上一夜好眠此时确实神清气爽,心情顿时大好,就差开心的笑出声来,再加上一看苏羡就是才沐浴过,水嫩可人的紧,又贴心的为自己端来了早饭,喜爱还来不及,哪会责怪她呢?
赵长河心里一荡,忍不住抢过苏羡手里的托盘扔在床边的小几上,旋即拉住苏羡的胳膊,一把将其拽入怀中,另一只手开始来回在苏羡的后背抚摸。
苏羡心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但是脸上却只是露出了嗔怪的表情,“大人,早饭还没用呢,身体要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