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你怎么会这么想”的古怪神情,想了半天还是解释了一句:“这些猫猫很贵的。”
似乎也感受到小女孩情绪有些不对,原本蹲在小猫碗旁边示意她开饭的豆包动了动小猫耳,然后晃着大尾巴慢吞吞地走过来,最后在小女孩脚边停住。
“喵。”它用大脑瓜子蹭了蹭小女孩的裤脚,端庄地坐在原地舔爪子。
豆包呆是呆了点,但实属善良热心,虞禾蹲下来缩短与猫猫之间的距离,掌心覆住猫猫头。
“我读大学的时候总喜欢去流浪动物救助站帮忙,豆包就是我从那儿带回来的,”虞禾语气顿了下,难得走心,“其实现在店里的这些猫猫,以前都是流浪猫,他们没有吃的,当然也没有名字。”
小女孩也蹲下来摸摸豆包,她看了眼虞禾,又抬头去看店里挂着的那些猫咪照片,伸手指挂在C位的图片:“它们真漂亮。”
“那只叫奥利奥,小时候喝羊奶粉因为脑袋太大差点把自己砸进碗里淹死。”虞禾回头看了一眼正在伸懒腰的那只银渐层,没忍住和小女孩揭了她的老底,成功收获小猫的一记眼刀。
“但是它们都可聪明了,”虞禾用手指了下在角落里照镜子的大猫,“它们其实和人差不多,你看那只,它叫大王。”
一道黑白交织的背影,尾巴耷拉在地上,大得像只狗。
虞禾接着说:“它是我最先遇到的,当时它就一点点大,我把它抱回来的时候它不吃也不喝,后来我才听说它的主人前些日子搬走了,但没有带走它。”
大王很抑郁,刚被她捡到的时候几乎虚弱的要死掉了。
从那个时候开始,虞禾就知道自己绝不能只把猫猫狗狗当做猫猫狗狗来看待。
即使后来她帮助的毛绒绒们越来越多,她也依旧这么想,从那些猫咪用品到名字,都是毛绒绒们自己选择的。
虽然这些猫猫现在在猫咖里看起来都怪矜贵又漂亮的,一副从没吃过苦的样子,但虞禾回想起与它们每一只的初遇场景时,还是觉得有些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