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自己今天的行为确实过激了,虽然与何家早已心生嫌隙,但也不至于在公共场合如此失态。
“三大爷,我……我知道错了。”许大茂终于开口了,声音中带着几悔意。他抬头看向阎埠贵,眼神中充满了无助与迷茫,“我只是……只是心里太憋屈了。”
阎埠贵见状,心中不由得软了下来。他轻轻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大茂啊,人都有憋屈的时候,但解决问题不能靠冲动。你得冷静下来,好好想想该怎么应对。
再说,你和何家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一些。虽然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冤家宜解不宜结啊。”
说到这里,阎埠贵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给许大茂一个思考的空间。他继续说道:
“我虽然不在轧钢厂工作,但我也知道那里的水有多深。你和何雨柱都是厂里的骨干,闹得太僵对你们都不好。而且,你也不想让你的家人为你担心吧?”
许大茂闻言,心中涌动的暖流仿佛化作了一股暖流,缓缓流淌至全身,温暖了他因愤怒和挫败而冰冷的心房。
他抬头望向阎埠贵,眼神中闪烁着感激与复杂的情绪。虽然他知道与何家的裂痕已深,难以修补,但这份来自三大爷的关怀与劝慰,让他感受到了一丝温暖与慰藉。
“谢谢,三大爷。”许大茂的声音低沉而真诚,他微微欠身,以表示对阎埠贵的敬意与感激。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欲走,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再次停下脚步,目光扫过周围那些或好奇、或冷漠、或窃笑的围观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楚与愤恨。
“我没事了,先回去了。”他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对阎埠贵再次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与决绝。
然后,他不再理会那些异样的目光,抬头挺胸,仿佛是在向所有人宣告自己的不屈与尊严。
他推着那辆略显破旧的自行车,一步步向家中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而有力。
回到家中,许大茂迫不及待地关上了房门,将那些窥探与议论隔绝在外。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回响。他缓缓走到一张旧木凳前坐下,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但脸上的表情却依然显得失魂落魄。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回放着今天发生的一幕幕:与何雨柱的争执、阎埠贵的劝解、周围人的围观……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无比的疲惫与无力。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一切,更不知道未来该何去何从。但此刻的他,只想静静地坐着,让心灵得到片刻的安宁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