厘清回头看了那人一眼,才答应下来:“自然。”
城门口,厘清僵硬着脊背说:“忠毅侯有话不妨直说。”
“孩子……你恨我吗?”忠毅侯也是神情局促,踌躇着问出口。
“至少……”厘清瞧着对方那身铠甲,温和一笑,实话实说:“此刻是没有的。”
……
“爹,你就和苏兄说了一句话啊!”谢蕴之注视着马车汇入人流之中,很是不解。
明明是特意向陛下揽下去皇陵的捉拿贼人的活计,就是为了见一见那谁。
怎么到头来就说了一句话啊!
“哼!你这逆子,还不赶紧回府去看看你娘!”忠毅侯对他就没好气可言,骂他:“一天天的,丢人现眼!”
“我今天可什么都没干啊!”谢蕴之不服之余,还十分委屈:“一天天的,爹不疼,娘……娘还把我忘了……”
“你在那嘀咕什么呢!”忠毅侯回头看他:“赶紧给老子滚过来!”
“哎哎,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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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府里——
“殿下你说……”厘清盯着那幽幽烛火,百思不得其解:“帝峻对厉风……也是我对殿下这般吗?”
“不知。”九微闻言侧目而视,见这人神情郁郁,又思忖片刻才道:“他大概……只是物伤其类吧。”
“可是他们都以血为祭了啊。”厘清也不知为何这般在意这个问题,如同中邪一般:“我不记得在哪里看过的,但我就是记得……”
“待一人死后,歃血为盟,便可献出阳寿为祭,留待来世相见。”
“你试过?”九微既然问了,厘清便也答:“没有。”
“但是,若是殿下死在我前面,我大概……应该说是一定会这么做的。”
九微却不赞同:“太过虚无缥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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