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漫长的等待,小安终于从厕所回来,他揉着蹲麻的腿,开始讲述了故事的第二个版本。
清晨,那天的花楼下,李恒听到此事后跌跌撞撞地冲了过去。
“你说什么?!”李恒全身颤抖着,双眼布满了血丝。
那胖官员被冲出来的人吓了一跳,旁边的下人脸色变了变,他自然认识这是李府的公子,只是不知为何他会在此,难道,他听到了?
“哎呀,李公子李公子,这位官人与小的说笑呢,您今儿怎么那么早?!”下人一脸谄媚道。
李恒不理会那下人,一把抓住官员的衣领:“说,彩儿怎么了,你把她怎么了?!”
“放肆!!”那官员脸色大变,双目里的怒火一闪而过,他抓住李恒的衣领一把便将其丢了出去。那官员力气很大,李恒被摔出了一丈多远。
下人没有上前去扶,换做以前,无论是哪一个客人,哪怕是走路颠了一下,这下人定会陪着笑脸去扶。此刻,这人的脸上出现了几分不易察觉的阴冷,他开口道:“李公子,快快回去吧,官人是习武之人,你一届书生,回去读书吧,该吃的饭能吃,不该管的不能管......”
李恒依旧不依不饶,艰难地爬到官员身边,只见他一把抓住那官人的大腿,狠狠咬了下去。
“啊!”
那官员吃痛,一掌打在了李恒的头上,李恒顿时倒了下去。
那下人忙去查看,脸色变了又变,随后,无奈的冲那官员摇了摇头。
那官员低头看了看大腿,腿上血肉模糊,一块肉外翻着,甚是怖人。那李恒下了死劲,官员大腿上的一块肉险些被他生生咬下来。
官员握紧了拳头,又骂了几句,随即便道:“三千两,自己看着办!”说完便一瘸一拐的走了。
傍晚时,衙门接到报案,一妓女因纵欲过度,暴毙而亡,此女子无亲无故,葬于乱坟岗;又有人报案,称有人投湖,衙门接案前往现场,在湖底发现了一具男尸,尸体头部撞于湖底岩石,有伤痕。官府鉴定此人为李府的李公子李恒,官府发现尸体头部伤痕似有蹊跷,两天后又鉴定确为投湖时撞于湖底岩石所致,李府接回尸体葬于祖坟。
小安看向我,我骂了一句国粹,道:“这就是第二个版本?!”
他点了点头。
“草!”我又骂了一句。
这是什么破版本,这么说来,没有鬼故事,丫都是骗人的?都死了?!还是被害死的!
我心中五味杂陈,关于这个故事,我怎么想,都想不出办法来。
这便是故事,古代这种事也多,除了无奈,也便只有无奈了。
“还有一个呢?怎么讲的?”我有些生气,语气拔高了一些。
小安拜了拜了手,示意我控制清晰,随即讲了故事的第三个版本。
李老爷五十大寿的时候,亲朋都来祝贺,李老爷忙里忙外地喝了不少,酒过三巡的时候,有人便问道:“李老爷呀,您这都五十啦,那件事也过去许久了,您不考虑纳个妾?您百年之后,这财产总要有一个继承人呀......”
李老爷的酒气吐在了那人脸上,他已喝了不少,现在已然天旋地转了。
“你...你说...说什么啊,我儿李桓...李恒还在嘛,我要那么多儿子干什么?”
李老爷抓住那人的手,眼眶有些湿润,又道:“上天待我不薄,我还要求那么多?我老了老了,终得一子,我还求什么?哈哈,唉,只可惜,恒儿他娘去世的早,不过恒儿听话,懂事,我呀,就…就知足了......”李老爷说着,终于睡了过去。
下面的人议论纷纷。
“这李老爷怎么了......”
“唉,别提了,他内人三年前难产死啦,他这是受刺激啦,唉!他那当作女儿的做饭下人彩儿随丈夫回乡时不慎落了水,又让他伤心了很久,想是痛上加痛,脑子不清醒啦,唉,也是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