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慰自己道:“自己还是多想了,就算是钻石阶的代行者也不可能取出对方灵魂中克亚牌后,对方还能安然无恙。”
就像是为了印证塞米尔的不可能,艾博尔特.阿塔维斯没有任何预兆的出现在二楼衍台的位置。
“大家,晚上好。”
今晚场下的各贵族瞪大双眼,连惊叹声都未能发出,接连被震撼的情绪使他们的已经停止思考。
塞米尔把手中的红酒杯再次放到眼睛处,他看向艾博尔特身上的灵魂气息除了虚弱外其他的各项因素都显示十分正常。
随后放下酒杯,眼睛转到潘塔佩洛先生身上,他明白这位代行者,即将开创王国新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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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塔维斯庄园外。
夜晚的幕布降临,寂静的夜色中,月光如同清辉洒下,天空被点缀满闪耀般的星辰,星空如同浩瀚的海洋,寂静的环境被恬淡填满。
站在行政车旁的司机见「画师」出现后,立马带上白手套,打开后车门,等对方坐进去后,他才走向驾驶位开始行驶上路。
坐在后座的约翰内斯议员似乎已经恭候多时:“老师,那位潘塔佩洛先生真的是值得您弯腰鞠躬的存在吗?”
即便他今晚在参加有关王国改革的会议,但阿塔维斯家族今晚的晚宴的所有信息,他全部了若指掌。
「画师」看着车窗外渐行渐远的庄园,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我没有对那位潘塔佩洛先生进行灵魂探查,对方是什么阶级对我而言无关痛痒。”
“对方实力不在您之上的情况下,老师为什么对他鞠躬。”约翰内斯议员对此相当不理解。
「画师」围裙上未干透的颜料上似乎慢慢的在进行汇集,最终围裙变成了只有黑白两色。
“阿塔维斯家族能够想到拉拢牌师来维系自身的存亡,我的鞠躬只是顺势而为。一個简单的行礼就能挽回昔日好友的家族沦为被他人分食的家畜结局,这和我所追求的艺术本就如出一辙。”
突然,一只白纸雀敲击着车窗外的玻璃,约翰内斯议员面如疑惑,但还是打开车窗,放任白纸雀飞到自己的手中。
摊开白纸雀后,纸面上的文字差点让他惊起。
“这TM怎么可能?”
听到自己学生的惊叹,「画师」不得不从回忆中分离出来。
他皱着眉头说道:“约翰内斯,我一直都有跟你强调,不管在任何情况下都要由自己主导自身的情绪。再有,我们本身就身居高位,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王国的形象,粗口就不应该挂在嘴边。”
约翰内斯见自己一时间忘记老师长久以来的教诲,他连忙道歉说道:“您教训的是,我刚刚从白纸雀上面接收到了艾博尔特.阿塔维斯因代行仪式还活着的信息,一时间被冲昏了头脑。”
“那老东西TM没死啊?那我TM不白给他们鞠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