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前是灵魂的时候,听到宋小娟说从手串上获得了空间,可是具体是怎么得到的,她并不知道。
但是以前没事儿的时候,经常听网络小说,对于空间还是有些了解的。
不管有没有用,先试一试吧。
苏秋月直接从从针线盒里拿出缝衣针,对着食指就是一针。
苏秋叶疼的眉毛都皱了起来,嘴也忍不住猛的吸气。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辈子被烧死,对痛太过深刻,这样的痛她都受不了。
苏秋月上辈子,为了别人嘴里的好好活着,不计较,看开些,过的憋屈又压抑。
爷爷走了以后,带着还没有成年的妹妹,被要求能吃苦,抚养妹妹长大,撑起这个家。
后来妹妹夭折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失去了生活的重心,自己一个人不知道该干什么。
慢慢的周围的人说她可怜,说她一个人多么的孤单。
她应该是隐忍的,懦弱的,这样才符合孤女的身份。
所以慢慢的忘了以前受到的教育,忘了爷爷教的本事,也忘了自己该怎么活。
就那么被背后无形的手推着,一路挣扎,过的辛苦艰难,从来都是逆来顺受,没有想过挣扎。
可是就是这样,她把自己所有的善意都释放了,得到的是什么?
不得好死!
而改变她原有命运的人,活的好好,甚至更好。
凭什么?!这不公平!她不服!从知道一切原委那一刻起,心底深深的不甘就充斥着整个灵魂。
她不服,不甘心。
既然老天爷给了她重来的机会,那她一定不要像上辈子一样!
被针刺破的食指瞬间就冒出了大大的血珠。
苏秋月也不知道具体要怎么弄,直接在每一颗珠子上都抹上她的血。
这串珠子以前是戴在爷爷身上的。
虽然是手串,可是她爷爷并不是戴在手腕上的。
爷爷以前说过,手串上有一条漂亮的编绳,系在胸口的衣襟处,方便把玩的时候随时能拨弄几下。
这样就不会因为洗漱打湿或者摘下来弄丢了。
只是后面怕被看到才戴在手腕上了,后面几年爷爷更是都不轻易拿出来了。
爷爷临终前告诉她,这是她们苏家祖上传下来的,说是沉香木的,但是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木头,只是上面一直都有药香和檀香的味道,才说是沉香的。
具体是什么原因被传下来早就不知道了,只是家里一代代的传下来,说要好好的保存着。
苏秋月想,大概就是先祖知道了那个空间的事情,所以一直流传下来,希望子孙后代也能得到这个神奇的机缘。
只是一直没有人开启成功,导致上辈子到她手里,她只把它当成传家的物件,当个念想。
更是在特殊的年代当成烫手的山芋,还把这件事告诉了自己以为最好的朋友宋小娟,最后丢了传承。
这一次她一定要守好家传的宝物,哪怕她打不开也没有关系,只要在她手里就行。
等了好一会儿,手串上的血都涂满了,手指也不再出血了,也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苏秋月本来也没觉得会一下就被她弄清楚手串开启的方式,所以只叹了一口气,就把手串仔细的戴在手腕上。
然后开始整理家里的东西。
先是母亲妆匣里的一些首饰,这里有她母亲从她生下来就给姐妹俩准备的金饰。
上辈子她都没有戴过,傻傻的给了渣男,最后人财两空。
单独把东西都收拾好,放进妆匣,苏秋月又去了爷爷的房间。
小时候他们家的大院子,除了每个人的房间,还有个大花园。
后来爷爷看情况不好捐了出去,一家人就搬到了这个一进的院子。
这还是他们的祖宅。
院子和以前比小很多,那也有八间大瓦房,就连仓房都是装了瓦片的。院子里有井,屋里面还有地龙的。
爷爷的房间在他去世的时候已经收拾好了,除了一些用过的文房用品就是一些宝贝医书。
房间好久没有人住,里面已经落了一层灰。
苏秋月上辈子没有心思想这些,把这些都当成废纸处理了,完全不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
现在她把爷爷的那些线装医书,还有行医多年的医案记录都整齐的整理好。
收拾的时候,苏秋月还在爷爷的博古架上发现了爷爷留给她的银针。
上辈子苏秋月根本没想过行医,也不想行医,这些东西根本看都没看就处理了。
现在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几个大耳光。
恨自己愚蠢的把珍宝当废材,暴殄天物。
爷爷把家传的针法交给过她,她不愿意学也强行的要她背下来,上辈子她一下都没有用过,慢慢的竟然都记不清了,更是不敢用了。
还好爷爷有把家传的针法记录下来,一起放在针匣里。
苏秋月打算好好的学针法,还要把学过的中草药知识学起来,不管空间能不能打开,以后这些都是她谋生的本事。
没有空间也能靠这些过上好日子。
苏秋月从博古架上把针匣往下拿的时候就发现不对了。
需要两只手端着的针匣,里面除了针法还有几根银针外什么都没有,可是根本不应该是外表这么大的盒子就装满的。
这盒子里有东西。
苏秋月赶紧把东西都整理好,然后放进一个木箱子里,再把箱子搬进自己的房间。
妹妹还在睡,苏秋月把东西放到一边,继续翻找家里的东西。
父母的房间这几年苏秋月都很少去了,新月更是对他们印象越来越淡了。
父母的房间也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灰。
除了一些书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但是爷爷的那个针匣还是让苏秋月记在心里了。
她在房间里敲敲打打,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是她没有找到的。
这一敲打还真是发现了些东西,父母房间最里面放着柜子下面的地砖是活动的。
这里是以前父母放衣服的柜子,平时是都不会挪动,下面活动的地砖更是在最角落,不把柜子挪开都不会发现。
苏秋月要不是特意的找,根本也不会想着挪开那个空柜子。
地砖被挪开,下面是一个空洞,里面放着一个成年男子两只手大小的匣子。
苏秋月把匣子打开,里面放着的是母亲和大姨最后联系的信件。
藏的这么深,信里只是提到大姨夫家的身份太敏感。
和信里一起还有一些珠宝首饰和省城的地契,上面还说让她有机会一定要去再登记。
这是苏秋月上辈子根本不知道的东西。
至于这个大姨,小时候听母亲说过,具体的消息不多。
既然知道了,现在只能放在心里,苏秋月想着一定要把地契上的房产好好处理一下。
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苏秋月也一阵虚脱。
毕竟病了两天,油盐未进又折腾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