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清晨。
婚房主卧。
“心碎离开,转身回到最初荒凉里等待...”
“为了寂寞,是否找个人填心中空白....”
“我们变成了世上,最熟悉的陌生人,今后各自曲折,各自悲哀....”
被憋醒的宁宴,“幽怨”地躺在床上,双臂环着慕云舒的大腿,将脸贴在睡裙上。
唱得那叫一个声情并茂。
正靠在床头,滑动iPad处理工作的慕云舒,目睹这一幕,哭笑不得,问道:“大早上的,你抱着我的腿,嚎些什么呢?”
“谁让你心碎了?”
说着,抬起玉指,轻轻戳了戳宁宴的脑袋。
慕大富婆被整不会了。
她是真明白,自家这狗男人,不好好睡懒觉,又在那儿发什么神金....
好似被欺负了一般?
可问题是,谁敢欺负这大色狼呀?
不被他欺负,都是谢天谢地了....
“还能是谁?”
“你啊!”
宁宴咂咂嘴,委屈巴巴,指认道。
没有任何犹豫。
几乎就是脱口而出。
“胡说。”
“血口喷人!”
慕云舒一怔愣,娇嗔道:“姐姐又什么都没干,你别虚空索敌,污人清白....”
慕大富婆怎么也没想到,这锅居然能如此,丝滑地扣在她的身上。
还那么的理直气壮。
明明她才是,经常被欺负的对象,好不好?
而且,从起来开始,就在iPad看文件,都没说一句话,谁欺负他啦?
“你不都说血口喷人了嘛?”
宁宴抬起头来,眨了眨眼,开口道:“被关禁闭第三天,还不允许我难过呀?”
俨然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宁某人从未觉得,区区七天,能有这么难熬....
有一种度秒如年的感觉。
鬼知道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
大姨妈真是他的一生之敌!
“你...”
“那你难过着吧!”
慕云舒听乐了,嘴角止不住地上扬,轻哼道:“哼,你不开心,姐姐就很开心....”
“憋死你!”
说着,拧了拧宁宴的耳朵。
跟狗男人待久了,她也染上了恶趣味。
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的确是一件极其令人愉悦的事情。
慕大富婆决定了,这剩下的四天,憋死他,再天天勾引他,火上浇油....
“没事,狡兔三窟,一窟不行,不还有两窟嘛?”
宁宴撑起身来,贴近慕云舒的耳边,吹了吹热气,坏笑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换换也行,我不挑的....”
说着,咸猪手也没有闲着,搭在了大腿上。
正所谓,条条大路通罗马,既然主路会碰的头破血流,那就换!
宁某人完全可以学狡兔。
反正他也期待好久了,刚好体验一下....
慕云舒愣了愣,几乎秒懂,推了推宁宴,愤愤道:“神特么的狡兔三窟!”
“你又乱曲解成语!”
一个不经意间,又被大色狼将车轱辘,给碾到脸上来了。
烦死人了!
这里是京城,又不是蓉城,更不是梧桐山....
宁宴不慌不忙,舔了舔嘴唇,一本正经问道:“舒舒,你喜欢田忌赛马里的谁?”
“嗯?”慕云舒美眸微眯,打量着宁宴,心生警惕。
慕大富婆太了解宁宴了。
这个问题看似八竿子打不着,但绝对是大有问题的。
肯定哪儿藏了猫腻,准备调戏自己....
宁宴没有卖关子,眨了眨眼,笑道:“我猜你肯定喜欢田忌吧!”
抑扬顿挫。
重音极其清晰。
“滚!”
“变态!”
慕云舒白了一眼,脸色绯红,娇嗔道:“大早上的,又开始搞颜色,不想搭理你....”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