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到一息,小腹中一股浩瀚的劲力直冲胸口至脑际,源源不断。
我被冲击的头晕目眩中一口大血喷射而出,眼前一黑人事不知。
不知何时我醒来,我的身体完好如初,劲力比先前浓厚了许多。
我扭动了一下身子看天色,外面一片漆黑如墨,姐坐在床边静静的望着我。
我一冲而起将姐拥入怀中,我生涩的使劲咬着姐的嘴巴,就像饿死鬼。
姐双手将我的头轻轻一撇,嘴唇轻轻的吻了上来,我浴火浑身。
姐给了我一个甜甜的吻说道:“肖战昨天追杀去了,今天可能会回来,我们去坟前拜祭我妈和姐,然后离开。”
我一听这话,我火冒三丈道:“我搞死他,你每次与他双修都生不如死,姐我们远走高飞,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他人染指。”
“傻弟弟,虞山派是十大宗门之一,眼线遍布大街小巷,我们逃不掉的,而且姐要立刻赶回宗门。”
“需要那么急吗?”我一阵失落。
我刚尝甘露又遇分离,我实在不想离开我姐。
可是,我突然发觉我好可笑,还是少年心态滑天下之大稽。
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姐的名字,我就与姐做了夫妻,我这不是比明星还泛滥。
“我们尽快离开,不然肖战回来你我难逃一劫。”姐脸色凝重的说道。
我一听急忙道:“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动身。”
姐点了点头说道:“走。”
我的所有热情被一吓而空,我们边走边说:“我们这次来白堤城是奉师尊命令而来,抓捕小师妹肖玉婷的,”
“昨天得到消息,小师妹就藏在白堤城,不过她的藏身地已经被一把大火烧尽,人也不知所踪。”
我一个激灵脱口而出道:“你的小师妹长什么样子?”
“她喜欢把头发两边翘起,外八字眉凶巴巴……”
我禁不住‘呀’了一声,姐转头惊讶望着我问道:“你见过她?”
我急忙摇头拨浪鼓。
姐又道:“见到她的人,都给她的紫玉葫芦吸成了干尸。”
“紫玉葫芦?那是宝贝吗?”我不禁问道。
“一个邪物,被小师妹偷了出来,小师妹嚣张跋扈,还是肖战的亲妹妹。”
我的双腿一抖,额头冷汗直冒。
“你怎么了?”姐急忙问道。
“姐我怕,肖战冷的像魔鬼,嗯。”我哭道,眼泪说来就来。
谁知姐却一把将我搂在怀中,拍着我的肩膀安慰道:“别怕,有姐呢,以后姐照顾你。”
哎呀呀!
我闻着一股少女清香,我心猿意马我扭动不安就为一个字,蹭。
“姐,我们现在就远走高飞,想到你度日如年我心如刀绞,我一刻不想待下去了。”
“别说傻话,姐多年未归,母亲的坟墓在南郊坟墓地,你知道地方吗?”
“姐我知道,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走。”
突然一声冷冷的声音响起:“你们要去哪里?”
“怎么了?”姐脸一下子蒙了起来,冷若冰霜。
我一看是肖战,他手里拿着发亮的珠子,将周围照得亮如白昼。
肖战道:“师妹不要多想,师兄只是担忧你的安危。”
“师兄,你还是去城主府打听师妹的下落吧,不要整天正事不办,围着师妹我不厌其烦。”
姐毫不留情的说完,拉着我走向了外面。
肖战一张脸刷地气的扭曲了。
姐直接来个鼻青脸肿的打脸,估计肖战始料不及吧,都是有了我的存在。
肖战那双阴毒的眼睛让我不寒而栗,我禁不住打着哆嗦。
“弟弟莫怕,他敢动手,姐跟他拼了。”
姐急忙安慰我,我好想依偎在姐的怀抱享受一下温暖关怀。
姐真好!
出奇的是,肖战没有阻拦我们,我们很顺利的离开了兰花庭院。
出了南城门,姐递给我一个袋子。
说道:“这是储物袋,我知道你跟师妹的事有牵扯,记住姐的话,跑的越远越好,不要来虞山派。”
我怔住了。
“快走啊,我替你拦住肖战。”姐急切的说道。
我一下子毫无惧色道:“要死一起死,黄泉路上好作伴。”
我这才感受到为博褒义一笑烽火戏诸侯,武纣王与妲己蛇池旁调情的心情了。
很无畏很霸气外露之理所当然。
“答应我好好活下去,其实你的画像早上就有人送到了府中,你却是我的表弟,肖战也不敢贸然抓捕你,他现在已忍耐不住。”
“姐我舍不得你。”我的眼泪说来就来。
“快走。”姐一把推开我,我无奈的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后拔腿就跑。
跑了一炷香我心一惊,猛的停住了脚步。
跑不得了,假若肖战是敲山震虎引蛇出洞,在前方设置天罗地网等君入瓮呢?
我赌不起,何况是拿命来堵,去你的假若。
我打量一下四周,如果城里有位置呆,现在是最安全的地方。
现在四周都是空旷的乡野之地视线没障碍,如果这样跑下去迟早被抓。
去哪里呢?我沉思一会,决定去南郊坟墓地。
肖战不会想到我会去而复返,还选择了坟墓地。
去南郊乱坟岗坟墓地,那里有吃人的野狗还晦气,平常人避之不及。
我看了看储物袋,里面吃的喝的还有一些用具这些。
我一笑,姐是女孩子,心细!
我转头风驰电掣跑往坟墓地,我准备进一座老坟呆在里面。
我要把小葫芦里的血液都喝了,我要当武帝。
南郊乱坟岗离白堤城也就二十里路程,我一个时辰就跑到了乱坟岗。
这时突然天空雷声滚滚,晴朗的天空一下子风起云涌乌云密布。
闪电夹杂雷声与狂风天际肆虐,天空顿时下起了瓢泼大雨,大雨中有鸡蛋大的冰雹砸了下来。
乱坟岗里,一群杂毛野犬喉咙低吼正撕咬着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我看得是一阵毛骨悚然。
我看着乱坟岗高低塌陷的坟墓,我紧张的吞了一口唾沫。
我没有勇气爬进坟墓了,此时只要想想,我就全身起鸡皮疙瘩发麻。
怪不得人人对乱坟岗谈虎色变,有一股死气惊悚到骨子里使人胆怯,一刻我都不想待下去。
一刻我就被淋成了落汤鸡,我的脑壳被砸的大包小包我全然不顾。
我怔怔的站在乱坟岗,心里乱糟糟。
这时,几只杂毛犬吼叫着龇牙咧嘴慢慢靠近了我,我有些想笑。
我大武师境界,一拳就可以把一只杂毛犬背脊骨锤断。
无知者无畏。
几只杂毛犬扑了上来,我一拳捶瘫一只杂毛犬,其余一见四散奔跳。
野狗都知道规避风险,我为什么不能?我一咬牙朝坟墓地深处走去。
我冒雨在坟墓地里转悠了一圈,我不知道该躲进什么样的坟墓里。
我知道新坟那是万万进不得的,去与死人为伴我想起来就打颤膈应。
我决定找有墓碑豪气点的老坟,假如能找到像盗墓小说里有墓室就好了。
我在踌躇不定的时候,我看见几只野犬在一个老坟一闪就不见了,我一喜。
野犬进的是坟墓,只要有活物经常呆的地方,我不怕。
我来到野犬钻进的坟墓旁,我发现有个小洞,洞口泥土坚硬有爪痕,很明显这是野犬经常进出造成的。
我把洞扒开人能进出,我钻进了洞穴。
洞里面黑黢黢,我从储物袋里找出了发亮的石头,爬了十几米我从洞里掉了下去。
里面既然是间地下室,几只野犬正龇牙惶恐惊叫对着我嚎叫。
我将这些吃人的野犬几个拳脚就收拾了,将他们的尸体放进了储物袋。
我打量起这间不大的地下室。
里面有床铺桌椅,桌面上还堆放一些腐烂发霉的书籍,还有一些瓶瓶罐罐。
我一乐,这是哪个变态?
我随即转念一想,这人不是性格有缺陷就是见不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