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那广袤无垠且风云变幻的白源州南部,巍峨雄浑的天灵山傲然矗立,此处,便是咱们的宗门所在之地。”
“回首悠悠千年前,本宗的一代老祖,其修为堪称通天、绝代天骄,那道号“赤霄子”三字,如惊雷般在世间炸响,威震苍穹。”
“当老祖游历物质大陆之时,竟惊然察觉此山的山脉灵气竟是如此的雄浑深厚,于是,一个宏伟至极的开山立派之宏愿就此立下。”
“在那时的天灵山,被七宗牢牢盘踞,他们被称为天灵七雄。”
“这七宗在天灵山已然扎根悠悠数百载,那根基犹如钢铁铸就般坚不可摧,那底蕴恰似无垠深海般深沉浩渺。”
“然而,老祖仅在短短三日之间,便横扫七宗,将其屠戮殆尽。”
“而后,老祖又将七宗残余的有能之士尽数收拢,更广泛招募散修与平凡的杂役,建立宗门。”
“自此,灵岳宗如一轮闪耀至极的骄阳,在这片天地间冉冉升起。”
“灵岳宗建立之后,老祖亲自定下宗旨,重新分配资源,更是将天灵七宗的深厚底蕴与自己毕生的修行融合在一起。”
“使得灵岳宗的实力与日俱增。”
“也正因如此,咱们的宗门历经悠悠二百年岁月的洗礼,在老祖那伟岸身影的引领下,强势崛起!”
“成为白源州与玄武宗、青虹剑宗并肩而立的第三大门派!”
“可谁能料到,整个东方大陆,将要掀起一场百年浩劫。”
“距今八百年前,仙尊白桉癫狂,古族趁机反叛,妖王横空出世,魔尊降临世间,西域各种势力更是趁虚入侵,对东方掠夺。”
“这段历史,被后人沉重地称作“白陨之乱”!”
“这场乱世如不会熄灭的炼狱之火,燃烧了漫长的百年,摧残东方五州大地,生灵涂炭。”
“一代老祖为了守护宗门,在这百年间毫无保留地燃尽了自己的精血。”
“他以雷霆手段,将那从天而降的六尾赤乌无情斩杀,更将那西域入侵的破誓圣殿骑士团全员镇杀。”
“七百多年前,在五洲修士们舍生忘死的艰难抗争下,这场动乱终于逐渐平息。”
“新的仙尊继位,古族大多被剿灭,西域也不得不表示言和。”
“然而,妖王、魔尊的势力在五洲修士的围剿下,竟悍然开启那神秘莫测的乾坤阵法,企图在临死的最后一刻疯狂反扑。”
“其麾下的妖魔在乾坤阵的传送如汹涌潮水般大举攻向白源州。”
“那所谓的乾坤阵法,宗门对此了解甚少,只知是妖魔血脉才可催动。”
“妖王麾下第一护法,妄图毁我宗灵湖。”
“要知道,那灵湖乃是天灵山跳动的心脏,其中所蕴含的灵气,竟占了天灵山五层之多,它一旦被毁,天灵山必将灭亡。”
“老祖为护宗门,不顾自己伤势未愈,毅然出战。”
“这一战,持续了整整三夜。”
“护法的修为与老祖难分伯仲。”
“他们每一次碰撞,都引发空间扭曲,天地剧烈震颤,搅动的苍穹似要撕裂。”
“双方皆毫无保留地将法术的威力发挥到极致。”
“各种法宝破碎,仙兽陨落。”
“最终在鏖战三日后,老祖成功地将那护法斩杀。”
“然而,灵湖还是遭受了极为严重的创伤,已然到了崩溃的边缘。”
“老祖更是油尽灯枯,生命如风中微弱的烛火,随时都可能熄灭。”
“在灵湖将要崩溃之际,老祖献出体内最后一丝仙灵,以自己那残存的生机全力去供养修复。”
“建宗三百余年,老祖陨落于天灵山。”
“他那伟大的身躯被安葬在了仙灵湖中央那孤独的灵岛之上,成为了宗门永远无法磨灭的丰碑。”
“他的传奇一生,他的英勇与奉献,就如同那震撼天地的惊雷,永远在宗门的历史长河中炸响,激励着一代代弟子不懈拼搏。”
“那灵湖的波光粼粼,此刻仿佛也在诉说着老祖的传奇,那是一种悲壮,一种惨烈,让后人在缅怀中汲取无尽的力量。”
“使得我辈修士得以继续在这艰难的修行之路上坚定前行。”
“那曾经被撕裂的苍穹,那曾经被踏破的虚空,都成为了这场悲壮战斗的永恒见证。”
“绝代天骄陨落,天地都为之震撼,天地都为之悲叹。”
“这百年之乱,让原本强大的三大宗皆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削弱,然而却也有三宗在这乱世中顽强崛起。”
“最终,六大宗门如永恒的星辰般在这片天地间鼎立至今。”
“而那过往的历史,由修士代代相传,薪火不熄。”
“喂臭小子,我说那么多,你有在听没有?”苏战见流云打着瞌睡,伸手敲了敲流云脑门。
被敲的流云打了个机灵,擤了擤鼻子,甩甩头道:“听着,听着的!老祖真厉害!”
苏战一脸无奈。
自苏屿海邀请流云加入宗门起,已然过去了两个时辰。
此刻,流云与苏战二人正坐在马车之上,朝着天灵山行进。
“战哥,你能不能找点东西把这货的头给包起来啊,看着实在是怪吓人的。”流云说道。
苏战回应道:“唉,就该让我和孙力那傻子坐同一辆车,你和小海年纪相仿,坐在一起也好聊天。”
“那他为啥不愿意跟我坐?”
“可能是担心我不靠谱吧。”苏战接着说道:“没事,再过一个时辰,咱们就能抵达宗门所设立的传送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