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要我介绍什么?不是那种青春遗憾啦。我们以前是好朋友,后来因为我不喜欢她的爱豆,闹掰了。
嗯,是这样,我说:“啊,她啊,不知道啊,我跟她闹掰了。”
“你看你就是脾气大,人好好的你干嘛闹掰了呢?”他训斥我。
我觉得很委屈。
“不是?她发的脾气跟我闹掰的,这也能怪我脾气大?我是该把她供着家里?”
也很生气,因为从一开始接通这通电话,他就没有问过我一句,吃了没,或者最近顺利吗。
前头哪门子的感动,脑子被驴踢了。
他声音更愤怒了:“你看你,说你几句说不得,脾气怎么这么大?”
我大声反驳:“那你凭什么觉得就是我的错啊?”
我觉得脑门有点热,而且我攥紧了拳头。
“怎么?真就是一点说不得?你这个脾气应该收收了!不然?你就等着吃亏吧你!”他说的话令人宫寒,虽然我没有子宫。
我痛斥他:“你从接通电话就没问过我最近怎么样,甚至都不在乎我活的好不好,什么事情你都觉得我是不对,你就是对的?奇了怪了!”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有点歇斯底里,这个时候又想到,他好像不在乎我的死活,只在乎有没有工作,给没给他争气。
想到这里,眼泪掉了下来。
他没有因为我的哭泣停下训斥,说了一些更难听的话。
我陷入情绪黑洞,发狂地吼:“你要是不能好好说话,我们就不要再说话了。”
“啪!”
手机被我摔到床上。
我揉了揉没有多少头发的脑袋,越想越难过。从来跟这个男人的聊天,都是以争吵结束的。在他身上,我感受不到关爱,只有无数次不如他的意。
看着防盗窗外的乌云,像是监牢外的高墙,把人层层围堵,甚至于喘不过气来。
也许是呼吸系统有疾病也不一定。
昨晚没睡好,但是经过争吵,我的睡意全无。这些所有的丑态,都让我室友看到听到了。
我有些不自在。
经过他的房门,我没像往常一样打招呼,径直走向卫生间,洗漱,把泪痕擦干。
室友叫白江,嗯?不是那个baijiang啦。
我一般叫他小白,我的大学同班同学。啊对,他也没找到工作,有卧龙的地方,自然会有凤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