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林川又说道:“或者你们打扫这房间发现了什么东西没!”
王贵这次果断地摇了摇头!
林川假装叹息,随意说道:“要是留下点什么东西就好了!这样或许能够收一点有纪念价值的东西,钱不钱的倒是无所谓。”
一听到钱,村长立即就变得精明起来,有点犹豫不决。
村长王贵突然说道:“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当初打扫房间的时候,发现床上有个小玩意!当时收拾房间的时候没有在意,还以为是什么没用的玩意,并随手丢在盒子里面了,不过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用。”
林川很镇定的说道:“快拿来看看!”
“当时随手丢哪去了,不知道还找不找得到,你们等等!我去找找!”王贵径直就向另外一个房间走去。
一边朝屋外叫道:“莲花!莲花!”
“阿爹,什么事?”屋外女孩轻声回应道。
“这鬼天气太热了!给这几位客人杀个西瓜来吃吃。”
“好的!马上就来尼……”
站在房间里,林川这才注意到我手上的伤口,问道:“怎么?这么大了还去找刺激,捅马蜂这种事以后还是少干,免得人家笑话。”
我摆了摆手,哭笑不得;把刚才的遭遇说一下,然后感叹道:“看来这回出门没看黄历,不顺呐!还没有开始干正事就已经挂彩了。”
林川笑了笑,叮嘱我们小心谨慎。
他突然凑近我的耳旁,压低声音说道:“给王三胖说一下,留个心眼,我觉得这村长有点问题,他很有可能在说谎!”
我不明所以,问道:“从哪里看出来的!”
林川指了指房间里面的木床。
我只看到木床上面有一张草席,草席下面是铺的一大层稻谷草,这是乡下常用的铺床方式,常用稻谷草来代替昂贵的棉絮铺垫,睡起来比较软和,最主要是经济实惠。
我盯着床看了一会儿,满头雾水。
林川说道:“你看看草席上面常年留下的汗液蒸发痕迹。”
男生由于汗液分泌旺盛,随着时间的增长,床上会留下一种泛黄的痕迹,这是属于正常的生理现象。
不过我还是没有看出什么异样,刚刚脑细胞都被马蜂叮没了,那还能看出什么东西来。
林川也不和我拐弯抹角,直接说道:“你看那汗液痕迹的姿势,谁睡觉会是永远一个姿势平躺着的。”
他一语点醒我。
草席上面主除中间汗液留下的黑色痕迹,其他地方都是正常竹片颜色,留下的汗液痕迹勾勒出整个人的睡觉时的身形和姿势。
一个人睡觉一直保持一个姿势不变,连最基本的翻身都做不了,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的活动被限制了,说白了那就是被人给绑了。
我再看了看床沿,才发现床沿的四角隐隐有被麻绳摩擦的痕迹,这说明两年前那人不是自己关在屋里不出来,是被村长王贵给囚禁在这屋内。
这么说来村长王贵所说的那人离开,很有可能是那人有一天一不小心给逃走了。
我惊讶地双手捂着嘴,有些难以置信。
一想到村长王贵所说的那支死掉的队伍,就令人匪夷所思。
是真是假,令人捉摸不定!
村长王贵热情和冷酷之间的反差,让我感到脑壳一阵发麻。
林川淡淡说道:“不过也不用太担心!我们三人在一起,他即使想有什么小动作,也不好下手,只是要时刻提防一下。不过进山后可不好说,我看那大祭师也不是什么善茬,一定要格外小心。”
我点了点头,紧张的心平缓了许多。
此时我和林川走到门口,伫立在屋檐下,望见不远处菜园子里,王三胖和莲花正冒着炎炎酷暑采摘西瓜。王三胖还顺手摘下路旁的狗尾巴花,为莲花编织了一个花环。这花环不仅能遮阳,更为莲花增添了一份少女般的清新与可爱。
仅仅经过短时间的接触,王三胖已经和莲花相谈甚欢,仿佛有着说不尽的话题。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确实是个情场高手啊!王三胖的脸都快烂了,嘴角别AK都难压。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莲花身上,完全忽略了周围的一切存在。
而我则默默地站在院子的一角,大声呼喊了好几声。然而,那个沉浸在爱情甜蜜中的小子竟然对我视若无睹、充耳不闻,似乎早已将我们前来此地的初衷抛诸脑后。
没过多久,只见一个身材魁梧、圆滚滚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之中——那正是王三胖!此刻的他正吃力地抱着两颗硕大无比的西瓜,一步一摇、踉踉跄跄地朝我们缓缓走来。
头顶上方悬挂着一轮炽热如火的骄阳,无情地炙烤着大地。而此时的莲花则微微抬起一只手,轻轻搭在眉间处,娇俏可爱地侧过头去,目光落在了远处那个正努力前行的傻愣愣的王三胖身上。阳光洒落在她精致的面容之上,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再看王三胖呢?他的脸上挂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神情,这种笑容是如此灿烂,仿佛春日里盛开的花朵一般绚烂夺目。我与林川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之情,但同时也忍不住低声偷笑起来。
眼前的场景实在太过美好,令我情不自禁地从口袋中摸出手机,想要用镜头记录下这珍贵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