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三日。
在陈玉林细心照顾和父亲谆谆教诲与监督下,兔子们恢复的很不错。
除了那两只发红的兔子魂归兔国外,其他兔子都活的很惬意。
早晨起来,扫眼兔笼,就还有零星几只依然带着淡淡的黄色,其他兔子都已经没有任何信息提示。
变为健康的长毛兔。
陈玉林正在帮兔子打扫兔笼卫生,就看到母亲手里捏着个抹布,“漫不经心”进来,“兔子还有几只活的?”
陈玉林暗笑。
母亲每天和父亲睡在一个炕上,父亲对这边兔子的情况了如指掌,怎么可能不给母亲说。
她肯定知道的一清二楚。
要不然,她也不会几天不问他,也不责怪他。
“咋搞的,你看兔笼脏的,”母亲似乎并不想得到陈玉林回答,直接拿抹布开始擦拭兔笼。
搞得陈玉林一脸苦笑。
就不能直接点嘛,你就说看儿子辛苦,跑来帮我忙,这有啥嘛。
难道老娘帮孩子,还害羞不成。
“娘,要不你歇着嘛,我慢慢搞就是,你一会还要做饭,现在累着,过会腰疼咋办?”
“操心的命呗,你看看你,你爹好不容易摸黑给你搞的草药,这才把兔子搞好,你又不注意兔笼的卫生,要是再传染又咋办?”
啥?
咋成了父亲的草药起的作用。
竟被老爹偷取了咱的功劳。
陈玉林心里发笑,但却没有拆穿这种没有意义的事。
父亲和他,谁看好都没关系。
就当做父亲看好吧,给他增添一些信心,大不了后面将这种方法传授给父亲。
他就是父亲幕后的大佬。
既然母亲想做,他也就不拦着,顺便和母亲聊起后续发展的事。
母亲一听他后面还想着扩大规模,自然又是对他一阵敲打,示意他不要好高骛远,不要想着一口气吃个大胖子,先把眼前这些兔子喂养好就行。
他表面上答应着,但心里并不打算听。
对付父母,可不就是这样嘛。
你要是有道理,我就听听,若是没道理,我就阴奉阳违,若是有点道理,那我就听有用的那部分。
讲究的就是一个阴奉阳违。
“反正以后有事多和我们商量,多跟你爹学习,看你爹做事多稳重踏实,还有啊,你要真想养兔子,也要让你爹帮你多看着,知道不?”
“完全懂,也完全拥护!”
“知道就好。”
母亲帮着收拾会,突然一拍脑袋,“哎呀,我的面盆还在后锅呢,肯定起的溢出来了。”
说着,拿着抹布就跑向厨房。
陈玉林则是继续收拾,九点前后收拾完毕,正提着斧头要继续去砍树,就看到陈玉栓推门进来。
显得有点纠结。
扭扭捏捏。
“哥,你来啦?”
“你这是要出去?”
“对,到坑里砍点树,准备在咱爷的后院,给兔子们搭个兔舍。”
“还有斧头嘛,我帮你一起搞。”
“好像没了,还有个短把的,使不上力。”
“那你等等,我回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