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仇杀?没道理这三个人都和他有仇,犯下这么惊天动地的案子。排除钱和仇杀这两个动机,那么仅有的动机就是报复,会不会是想报复警察,网上有很多的侦探高手,设计很多的凶手脚本,很烧脑,有没有可能是要挑衅警察的办案能力?”大胖接着说。
“你说的很有可能,可没有必要为了给自己找刺激,连杀三人,而且极其嚣张的留下字,主要在杀王信军之前很嚣张的写信告诉警察下一个谋杀对象,这绝不是报复警察这么简单。我感觉他在指引我们朝他要侦查的方向上进行侦查,是不是想让我们关注一下双河村,会不会双河村有什么故事?”我也不知道自己分析的对不对,但全部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那刚好,我们不是现在去了双河村,可以很快就能找到答案了。”说完大胖低头看了看手机,惊喜的说:“师傅,快看手机!”
我打开手机一看一张从张涛那传过来。森林公安在一些树梢上安装了一些摄像头安装,定时会拍摄水鸟、动物的栖息情况,其中一个摄像头拍到了王信军的车进山的照片,但开车不是王信军,而是一个一个穿着黑色卫衣,戴着鸭舌帽,没有带眼镜的男子,鸭舌帽压的不是很低,能模糊的看清该男子的半张脸,但我已经很确定的认定就出现在视频中的那个陌生男子。
过了一会,大胖又在我眯着睡觉的时候,惊慌的说:“师傅,快看手机!”
“又怎么了?”说完打开手机一看,一段短视频发给了我:“一群记者一窝蜂的赶到我面前,一排长柄话筒,把我拦住,后面跟着一堆摄像机,还没等我用手阻拦,话筒另一端的记者们就开始七嘴八舌地提问:“听说这是起凶手案,警方有把握抓住凶手吗?”“凶手留下‘杀人者王杰’的字,公安局怎么看?”“关于这起案件,能否为我们简单介绍一下?”我用力咳嗽一声,拍拍手,大声道:“各位,关于案件的具体情况,请大家联系市公安局的宣传部门。其他信息,无可奉告。”说完我走出了人群。但画面一转一个记者站在市公安局门前,继续报道着最近的三起凶杀案,准确的说出了警察的所有行动,但对现在警察仍没有锁定凶手进行了大篇幅的报道,甚至质疑警察能不能找到凶手,尽快破案。”
看完视频,我立马给胡局通了电话,他也看到了报道的视频。他也没有想到记者会知道这么清楚案件的情况,我们已经要求严控案情通报,所有知情人员对外一律保密,同时记者舆论方面相关部门已经给媒体打过招呼,严格保守秘密,可还是有记者给报道出来了。胡局已安排调查那家媒体进行的报道,尽快组织人删除视频,必要的话召开一个媒体吹风会。说完胡局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说:“赵队,还是要靠我们自己,尽快的抓住凶手,给组织和人民一个交待啊。”
挂完电话,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光阴似箭,岁月如歌,已经从警二十年,这二十年的工作历程。在侦破一件件案件中,没有光辉灿烂的先进事迹,但却是在努力中进取,在敬业中履责,在平凡中奉献,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走过青春、走过岁月,甚至几次险些丢掉了生命,在我的身体里还留存这一颗子弹,但依然无怨无悔地为公安工作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只要我还在警察岗位上一天,我将拼尽全力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因为,我深爱这个职业,深爱身上的这身警服。我为自己是一名人民警察,而深感自豪!
但我将面对的是我从警以来遇过的最恶劣、最嚣张的凶杀案,也是压力最大的凶杀案,可能是最难缠的对手,无出其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