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西下,余晖拉的好长,2040年夏季的傍晚。
华国某拥挤的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们川流不息,大都是行色匆匆地忙着各自手上的事,过着一天又一天忙碌又重复的工作。
只是在一个人流不是很大的街角,有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十七八岁左右睡眼朦胧的青年,样子虽然不是帅气逼人那种,也是个皮肤有点白皙,大刀眉,180左右的身高,看着比较英武的样子,只是他在那里打着哈欠,偶尔伸着懒腰,有气无力地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吆喝着什么。
顺着他那件看上去有些旧但还算干净的连衣道袍往下看,一张两米见方的红布上摆放着诸如铜钱啊,手镯啊,袁大头啊等一些稀奇古怪的旧事物,但是是不是真的是些旧事物就不得而知了。
就冲这小伙子吆喝的精气神,再加上年纪轻轻的与古玩事物的格格不入,可想而知今天的生意的惨淡,只能用无人问津来形容了。
倒不是说一个来这地摊上的看古玩都没有,只见一个形容略微猥琐,头戴鸭舌帽跟道袍青年差不多年纪的青年来到摊位前貌似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摊位上的一个招财猫样式的古玩。眼睛左右看了一下没来什么客人,把玩的神色微微放慢放松了下来。
对着摊主都囊起与讨价还价不相关的话来:“我说戴哥,你这几天这状态不对啊,再这样卖不出东西下去咱们可就真要喝西北风了”
这是摊主有气无力地回道“哦,哦,刘阳啊,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来客人了呢。”
鸭舌帽青年回到“哥,我的亲哥,都第三天了,我这三天来来回回不知道带了多少客人过来,演了多少戏了,到你这硬是卖不出个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