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言问，“你选哪个？”

如果是上辈子15岁的沈星哲，在魔法生物和都市搞钱之间会毫不犹豫的选择魔法生物，都市搞钱什么的连给魔法生物提鞋都不配。

如果是上辈子后来浑浑噩噩，每一天只是重复前一天的沈星哲，魔不魔法的已经无所谓了，他会选择当少爷的秘书，也不是因为喜欢，只是想快点攒钱退休，早日什么也不用做的摊平。

而这辈子重来一次的沈星哲……

“我这辈子第一次意识到喜悦和快乐的时候，是活动自己的手指握住东西的时候。”沈星哲认真的说。

“不仅是这样，奔跑时，跳跃时，呼吸的时候，风吹过脸颊的时候。感受，活动，改造世界，快乐就这样源源不断的冒出来。”

石言认真的听着，他那双有些发蓝的眼睛专注的注视着沈星哲。

沈星哲也看着石言的眼睛，和这个安静平静，稳重老实的朋友对话，总是能让他顺畅的说出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按照自己的意愿活动，改变这个世界，感觉这个世界，我一直在有意的保留这些快乐，不要因为喜新厌旧的本性而遗忘他们。”

沈星哲说，“所以，魔法生物也好，都市搞钱也好，如果我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活动，改造世界，就背离了自己最初的快乐，背离了自己活着的初衷。”

“小圆前辈告诉我，对待不知底细的魔法生物不可以轻易契约，而都市搞钱的生活会剥夺我选择的兴趣课，失去自己的时间和自由。”

“因为对超自然力量的贪婪而卸下防备，降低警惕，因为心灵的弱小而寻求金钱和安逸未来的庇护，之前的我确实会这么做，”沈星哲说，“但现在，决定闪闪发亮的我认真的度过每一天，不会选择任何一个。”

“我要做自己想做的事，做自己觉得有趣的事，观察人类，研究自己，成为闪闪发亮的人。”

石言舒了口气，将视线移回桌子上的书，默默说，“我不是不知底细的魔法生物，能说的我没有隐瞒，你还想知道什么，只要我能回答，都可以告诉你。”

沈星哲有些不好意思，这样直白的说出来自己的内心想法让人很难为情。

但是自己害羞的地方好像并没有引起对方注意的话，感觉好不少。

沈星哲问，“知道你们的人多吗？有什么官方组织吗？”

如果有组织的话，总会有聪明人的意见可以参考，比自己一个人摸索要好很多。

石言点点头，“大概几千个人吧，具体多少我也不知道，官方组织……就是现在那个吧。”

沈星哲疑惑的问：“现在的哪个？”

“你们的人类民主共和国政府。”石言说。

沈星哲：！？

这个官方组织，是真·官方组织啊！

“那你们岂不是那种得到政府认可的正经魔法生物？！”

石言无语的死鱼眼，“当然是了，契约也是正经契约。”

沈星哲谨慎的问，“你怎么证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