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令》的玩家不止两个,还需要有其他玩家的参与。
才能够连续的对诗词。
杨凌风此时对自己很自信。
他认为自己读的书已经够多了。
每天在衙门的无聊时光,他都会看《论语》或《诗经》这种难懂的书籍。
《诗经》他已经看了不下十多次了。
里面的《风》、《雅》、《颂》三部分他全部熟读。
正所谓“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
《诗经》里面的什么“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什么“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他全都知道。
“这不是斩妖司的杨大人吗?今天的祭礼没有参加吗?跑来这里玩。”
一位老赌徒笑着问杨凌风。
他头上的头发已经不多了。
因为经常输钱而心急如焚、抓耳挠腮的原因。
那种笑容,宛若一朵开在沼泽的花一样。
是那么的出淤泥而染。
那个老赌徒跟杨凌风可是竞争对手。
不是他输钱就是杨凌风赢钱。
“既然来了,那就开始吧。杨大人怎么也说是上过学的人,实力应该很强。”
另一位中年赌徒说话了。
声音低沉。
彷佛含着糖在说话。
明显是由于睡眠不足而导致的精神不振。
杨凌风抬眼望去。
《飞花令》的赌位上一共有七个人,但是除了杨凌风之外。
每个人的眼神都带着疲惫。
似乎他们除了赌就没有别的事情干了。
他们的脑子里面除了赌就是赌。
所以他们经常失眠,他们害怕自己输钱。
他们在梦中都能梦到自己输钱。
于是在梦中猛然惊醒。
汗如雨下。
他们每时每刻都被赌神给掌控着心灵。
但是他们眼中的贪婪已经突破了眼球。
那种可怕的灼热渴望赢钱的目光。
正在穿透杨凌风的细胞。
杨凌风感觉自己的身躯一震。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开始吧,谁先出诗?我做‘出令人’吧。”
杨凌风把“出令人”包揽在了自己身上。
他认为这样能掌握一轮的主动权。
杨凌风也可以算是老赌徒了。
“可以。”
“没问题。”
……
众人也纷纷答应。
他们那种虚弱的说话语气,让杨凌风觉得他们随时要死在现场一样。
杨凌风只有一个词去形容他的对手:
僵尸。
“花开时节动京城。谁接?”
杨凌风给出了第一句诗。
现场沉默几秒钟之后。
“飞花藉藉迷行路。”
是那个富二代接的。
按照顺时针的座位顺序。
轮到富二代了。
“花”字在第二个字,完美的接上了。
杨凌风一声惊叹。
富二代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
但是在赢钱这一件事情上,可毫不含糊。
“到我了。”
头发掉光的老赌徒一声叹息。
但是老赌徒没有放弃,而是聚精会神的思考。
此时此刻,老赌徒感觉自己的身体很年轻。
血液在奔腾。
心脏在热烈的跳动。
一种少年时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就是赌博带给老赌徒的东西:
感受年轻。
老赌徒体内的兴奋物质正在极速分泌。
在沉思了几秒之后。
“吴宫花草埋幽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