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可不止小虫子了,来了条姓万的狗,打狗还得看主人,我们的身份不够,不好出手。”领头人略显阴翳。
“好吧好吧,真不让人安生,我一会就回去,真是晦气。”男人极其不耐烦的挥挥手。领头人点头,作礼后带着其他人回归黑暗。“一群狗东西,净想着怎么恶心别人,老子回去后一定要从他们身上扒下一层皮来。”男人边抱怨边继续前行。
雨势渐小,前面也看得到几点光亮了。男人加快步伐,离开了这片深山老林。外面是一个小镇,屋顶上的雨水淅淅淋淋的滴下,滴答声传得很远。男人并未就此停留或去留宿,径直走过无人的街道,朝着小镇外的一点光亮而去。
近了,一点光亮放大为一盏灯笼。男人放慢脚步,仔细端详着这盏灯笼,明明内有火外有水,偏偏安稳得当,不受影响,一点火光饶是在远处也能看到。男人收回目光,看向这灯笼之后的道观。‘随风观’三个字映入眼帘,不比他在京城看到的大家提笔,既无风韵也无风骨,没什么特点,但也说不上难看。此时雨也停下,风开始吹拂,带来一丝凉意。男人怀中的婴孩感觉到了寒冷,醒了过来,睁大一双清澈的眼眸看着---男人的下巴,毕竟那个角度他也看不到其他东西。
男人感觉到婴儿醒来,低下头对他说:“小子,以后就住在这了,我以后还会来看你的,可别长得太磕碜啊。”男人解开绑在身上的襁褓,将婴儿放在道馆门前。婴儿并没有对自己被抛弃的现实感到伤心,仍然看着男人。男人苦笑着转身,走出两步又停下,又回到婴儿面前,把手伸向婴儿,,,给了婴儿一个弹指。
一直安静的婴儿停顿了一息,明亮的眼睛变得模糊,发出了不符合身体大小的尖锐哭声,属引凄异,哀转久绝。不一会,道观大门打开,一对少女少年和一位老人出现,发现了正在嚎啕大哭的婴儿,环视四周无人后,只得将婴儿抱回道观。男人就在一旁看着,确认婴儿无恙后转身离开,这次是真的离开。
我们主角的故事也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