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苗说得好嘴硬,若不是感情比石头还坚定,还真会伤了男人的心。
之前他是老大不情愿让娇娇媳妇儿跟信王说话的。
心里头特酸,比二月的酸李子还要酸不知多少倍。虽然他是背对着他们,可耳朵差点就要割下来贴在娇娇媳妇儿身上,想要听见她俩的一字一句。
虽然他俩没有刻意小声说话,他能够听清每字每句,但萧亦当时就是这么想。
萧亦噙着笑,看起来悠哉悠哉,与前面的女子还有黎国男子距离约拉越远。
山谷很大且悠长,走了许久,还不见萧亦有急着离开山谷的迹象,被这般颠簸的,她本就浑身想散了架一样。
坠崖加刺杀,加后来的精神高度集中,没几个人能不疲累的。
而萧亦则是个例外。
他依然悠闲地驾着马儿,周遭还真没其余人影,就这个微微低着头往前走,不疾不徐,不知道多久会出山谷,也不知道他后面的打算。
阿苗想问来着,可抬头一看那双眼睛,就知道这个男人这时候想的是什么?紧紧贴在她后背,热辣辣的胸膛往下某处,戳得她整个人烫的不得了,干脆啥也不说,直接闭起眼睛靠着铁打似的男人小憩好了。
都说饱暖思情女欲,这家伙真是受伤得没有精神头,哪里会有那些羞死人的心思。
阿苗装蒜似的阖脸睡去。
萧亦瞧着她乖巧恬静地靠在自己身上,虽说有一股子邪火没处撒,但也晓得身上脏兮兮,他都嫌弃自己,更遑论是爱干净的娇娇媳妇儿。
他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某些本能反应,但是行动上,看着娇娇媳妇儿,按捺下一股子心悸,继续往前赶路。
本就是怕娇娇媳妇儿颠婆,所以才特意放慢脚步。
这会儿瞧见她累得都睡过去,更是小心驾着马儿往前走。
待阿苗醒来时,只感觉周遭光线极暗,天黑了。
她惬意地翻了一下身,倏地想起,她之前是在与萧亦同骑一马时睡过去了。
原本只是想闭目养神,结果竟已经不在马背上,被安置在屋里还没醒来。
阿苗小小懊恼一下,赶紧翻身起来,视线也已经适应了屋内的光线,瞧清楚了这个简朴的木板屋。
“我很快就好。萧亦的声音似在旁边传来,阿苗扭头看过去,又听萧亦道:“我在泡药澡,时辰还没到,枕头下有夜明珠,你拿出来照光。”
阿苗听了萧亦的话,在枕头下摸索一番,在另一个枕头下有个绣囊,里头竟是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
价值连城!
透着夜明珠柔柔带着碧色光晕瞧去,这个木板房简朴而干净。
看似山间猎户过夜时所用,先前已经被萧亦重新修葺了一番。有些木板是新加的,家俬虽说简单,却能让人一眼瞧出是新的实木家具。
“你早就安排这处了?”阿苗发问。
“嗯。”萧亦简短答道,那边隔出来的洗漱间内水声滑动,是他出了浴桶的声音,继而就是穿衣服的窸窣声。
“你自己能行吗?”阿苗发问,是担心萧亦身上与肩头的伤。
结果话音刚落,萧亦已经出来了。
头发湿哒哒,身上光溜溜,本就柔柔的夜明珠光华照亮屋子的一隅,他这般噙着浅笑,眸光散着炙热的光芒,就让阿苗整个人一颤,这男人是想
阿苗正要说,整个人已经被他的长臂一探,就箍在坚实的怀里。
阿苗觉得这个男人老不正经的,自己焦急他的伤,结果他愣是只想着某一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