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有种特殊的情况,朝着左边睡可能会做美梦,朝着右边睡可能会做噩梦。
小时候调皮总会朝着右边睡挑战自己的极限,而现在长大了朝着左边睡也会在右边的噩梦中惊醒,那是一种溺亡的感觉。
那是一场梦,一场大梦,我的身边一切都离我而去,世界也崩塌了,那是我从来没有拥有过的一种窒息感,我还以为当我面临死亡的时候我会从这噩梦中醒来,这次我却看到了我的身体在慢慢离我远去,也许这是死亡,不过是一睁眼一闭眼就可以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就已经是夏天了,我回到了我以前上的职校,我身上一丝不挂,可真是应了那句话,一丝不挂的来一丝不挂的走。
当我漫步在这个校园的时候那些人都像没看到我一样,开始我觉得尴尬,后面我发现他们目光都曾不看向我的时候我会故意从他们面前经过,但他们的目光不曾停留在我身上半秒,我仿佛被这个世界遗弃了。
我也不管他们了,因为我看到了我之前的同学也出现在这个学校,我飞奔过去了,奔到他面前,在他面前挥手,大呼小叫,他也看不到我,但他的样子怎么和以前一样,我仿佛明白了,我跟着他到了我们之前所在的班级,音2班,我在那个熟悉的“差生天堂”看到了那个与我记忆重合的身影,我现在也不太清楚自己是什么情况,知道有个人说话打乱了我的思绪,
“路过,走去抽烟。”
那个人我也有印象,他是卿心,一个死胖子,初中时我就和他认识了,后来上了大学就不和他联系了,他现在还是有暖男的基因的,现在那个梗还没火起来,要不然当时我就要天天说他暖男排狗后面了,还有另外一个人叫路人甲,但现在的我来不及回忆了,我记得就是这次我们三个去厕所抽烟被我们的教导主任老钱抓住了,我很想试着去拦着一点我自己,但我发现我的身体好像碰不到他们,难道我现在是透明人了吗,那我不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去女寝了,脑子里面这样想着。不由得骂了自己一句,都死一次了还是改不了这diao丝的习惯。
虽然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的结局,但我还是想看一下,仿佛点评别人的人生做法对我来说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哪怕这个人生我已经经历过一遍,我就跟在他们后面听他们吹牛yy,说那个美女腿真长这个美女腿真白,谈笑间就走到了我们的男厕,男厕里面的场面只能说好比人间仙境,从外面看着就能感受到仙气飘飘,我看着路过(也就是我自己,后面都称路过)给他们一人散了一根烟后,那两个人也都不客气的抽起来,我记得我当时还是很有钱的,抽烟都是抽的芙蓉王,这还给他们让,回想后面卿心做的事情,就感觉肉包子打了狗,但这些我都改变不了了,现在的我又更像一个旁观者,他们的烟抽一半,突然厕所抽烟的人群开始乱了起来,路过他们三个不知道发生什么就已经被老钱按住了,一个手按着路过,一个手按着卿心,中间加了个路人甲,我又不禁回忆到当时我都没发现老钱,这次我都成旁观者了还是没有发现老钱,他倒是人老身体不老,路过愣了一下,他看了看卿心还以为他会挣扎着跑,毕竟以他的体格他要是想跑,那个老钱也拦不住他,卿心是一米八两百多斤的体格我当时还以为他怕了,结果后面才知道跑了更严重,老钱抓到路过他们三个后,就直接让路过他们三个跟着他屁股后面去了教务处,到了教务处以后老钱就让路过他们在外面站着,也不说什么,自己就进办公室了,路过他们三个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还是暖男先开的口,说到:“路过,咱们几个不会被叫家长吧。”
路过:“咱们班主任都没在这,谁叫。”